黄金刚到底是混黑的人,身上有一种异于常人的敏锐,我站在他的床边,刚把消声器安装好,就看到他突然睁开了双眼。
只是,不待他有下一步反应,我已经把枪口指向了他的脑门。
我对着黄金刚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笑眯眯的小声问:“我家那场大火,是你的杰作吧?”
黄金刚愣了愣,马上摇摇头道:“不是!好汉饶命!”
我冷哼了一声,根本不相信黄金刚的话,然后朝他旁边的那个一丝不挂的少女扬了扬头,淡淡道:“把她控制了,嘴巴塞住。”
黄金刚没有及时按照我说的做,我抬手就打了他旁边的枕头一枪,使得黄金刚马上身体一哆嗦,满脸惊恐。
随即,黄金刚以最快的速度,把他身边那个少女的嘴巴塞住了,并且用被子缠住了她的身体,示意她千万不要挣扎,否则都得死翘翘!
做好这一切后,黄金刚望着我竭力解释道:“生爷,我是真没烧你家房子,想来着,但你家娘们警告过我,要是烧了你家房子,我也不好过,我和陈明虽然是把兄弟,但他毕竟已经挂了,我要是再为他整事儿,不值当的!”
我皱了皱眉,皮笑肉不笑道:“继续说。”
黄金刚忽然打开了床头柜,拿出一张银行卡,万分惶恐道:“这是你家娘们……这是嫂子给我的银行卡,算是威胁我以后,给我的一颗甜枣儿,嫂子给我这张银行卡以后,说让我别再听陈明的话,在大年初一烧你家房子了,而且我也查过了,这卡确实是陈明开的户,上面有一百万,但我怕节外生枝,一分钱没动,正打算过了年以后,让底下人去外省取钱呢!在这之前,我还给陈明打了个电话,他没接,连续打了三天,他还是没接,然后我就确定,陈明是真被您弄死了!”
说到最后,黄金刚都有些结巴了,语无伦次。
我顿了顿,心想黄金刚说的这些,也算合乎情理,又问:“陈明除了口头让你烧我家房子,还有别的……”
然而,我还没说完,黄金刚就说道:“有,有有有,邮递给我一张支票,上面也是一百万,另外还有一封信件,务必让我把你全家烧死……哎呦,生爷,您别拿枪指着我了,我害怕……问题是我啥事儿也没干啊!兄弟虽然在县城有几家场子,但放火杀人这事儿,兄弟是真不敢做!”
我朝着黄金刚的腿开了两枪,导致他顿时瘫倒在地,然后用枕巾塞住了他的嘴巴,将匕首扎在了他的手腕上,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威胁到我家人性命了,也别怪我狠!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是不是你让人烧的我家房子,是的话就赶紧点点头,否则,我把你的手筋脚筋挑断,再把你的眼珠子抠下来!”
黄金刚满头大汗,狂摇头,身上仅剩的裤头,都被他尿湿了!
而看到他的回答,我心头不禁一沉,看样子,烧我家房子的,不是黄金刚,另有其人!
06年的大年初一,注定是不让我消停的一天。
我阴着脸从黄金刚的三层小楼走了出来,本想再去找蔡刀疤,可楠姐却说,刚刚我进入黄金刚的三层小楼时,我爸突然打来电话,说村长通知他,我妹妹李慧和李春雪被一辆自称乡镇派出所的警车带走了。
可村长认识乡镇派出所的车,那辆车根本不是乡镇派出所的车,一看就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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