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坑,埋刺,填草,铺土,最后放上一把刚刚摘的浅绿色小草。
乔以秋拍了拍手站起身来,满意地看着自己布置的陷阱:“得啦!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话说临走的时候,她怕香草起疑心,都不敢叫那小妮子给准备干粮,后来干坏事干得太哈皮,又完全忘了要去厨房弄干粮的事。
离家出走居然不带干粮,这简直就是她英明神武生涯中的一大败笔啊。
没办法,只有就地取材,自己动手啦。
一转过头,就见白承琰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后面。那望着她目光明明灭灭,幽邃深黑,竟让她突地感觉有些冷。
这白承琰,看她的眼神怎么怪怪的?
“那个王爷,你是不是饿了?再等一会儿啊,一会儿就有烤肉吃了。”她赶忙解释道。
白承琰没理她,走过去看了她布置的陷阱一眼,冷冷地道:“此处并不是猎物频出的地界,这陷阱也粗陋不堪,你怎么确定一会儿就一定会有猎物上钩?”
“因为有这个!”乔以秋从挂在腰上的袋子里取出了一株和陷阱上放置的一模一样的小草,笑着道,“每种动物都有它们喜欢的味道,就像猫薄荷对猫儿有致命吸引力一样。这叫生石草,只要把它的嫩芽挤破,产生的气味,能够吸引方圆一里内的野兔哦。”
说着,她取出一根生石草,直接放在嘴里,嚼着吃了。
白承琰俊眉压目,斜眼看她:“人也可以吃?”
“这草有微毒,没事儿最好别吃,”乔以秋又塞了棵在嘴里,吊儿郎当地道,“咱是没办法,必须吃啊。”
她长期接触各种毒药,上辈子就是从小被她师父用毒药喂大的,身体对好多毒素都有了免疫能力。
这辈子这身体就像是一朵纯洁小百花,她要不逐步调理起来,估计就是那些初级的迷香蒙汗药,也能轻易地拿翻她。
“你……”白承琰突地走进一步,欺身过来,一张俊脸突地放大在她的眼前,带着气场强大的压迫感。
乔以秋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得退后一步,看着一寸不离的高大身影,她咕噜咽了下口水,弱弱地道:“王爷,你有什么吩咐吗?”
白承琰伸手钳住她的下巴,那指上厚厚地茧疤,磨得她的脸有些微微地发疼。
他眼神冷如万年坚冰,凝固了周围温暖的空气:“你真是乔家女?”
乔以秋有些吃痛,却不敢挣扎,只抬起一双清冽眸子,静静地看着白承琰。
呵,怪不得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原来是怀疑上她了。
她蜷起五指,狠狠地捏着自己的大腿,心中重复地告诉自己,“这丫是王爷这丫是王爷”,才忍住没一巴掌给他挥过去。
好好地想一下,从她到这里才多久,遇见他才多久,就差点被侵猪笼、施家法、遭暗杀……如此这般,她都认了,还巴巴地想着怎么替他解除尸虫草的毒。
好吧,就算怀有不纯洁的目的,可是她也是一片良心可昭日月啊,救人一命,收点治疗费总不过分吧?
这丫,这丫居然怀疑她!
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伸出手来,一把将他推开:“你滚!和你那黑黑双宿双飞马不停蹄地滚!老子是不是乔家女,和你有半毛钱关系,老子又不是非得巴巴地跟着你,你搞清楚,是你非得带老子走的!”
这人一激动了,爆粗口、语无伦次纯属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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