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儿倒在沙发上,望着墙上的挂钟,静谧的厅里只有挂钟的指针发出"嚓嚓嚓"的声音,脑子里全是江钊调戏她的画面,还有那些诱人的腹肌。一看就好有力量。
她惊异的发现自己...思春了
她总觉得江钊这样帮着她,会不会是喜欢她了?
虽然他的年纪比她大了好多,天哪真要命。以前压根没想过会跟大自己这么多的男人相处。
还好他长得很帅,那么高,身材那么棒,其实也算不上毒舌,只不过幽默罢了...
朵儿用力的甩头,捂着滚烫的脸,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要羞死人了。
朵儿绻在沙发里,咬着自己的手指,皱着眉,怨恨自己:云朵儿啊,云朵儿,你有点出息吧,没见过男人吗?
真是没出息透了
朵儿满心的以为江钊晚上会回家吃饭,可是没有,一直等到她认为自己饿得快要见阎王了,才随便弄了点面条,对付着吃了。
江钊不准她走,她应该还是睡之前睡的地方吧?于是把晒得满是太阳味道的床单被子重新铺好套上。
躺上床上朵儿就想,她以前觉得江钊不能成为她的靠山,因为她别想在他身上捞到一点帮助,可是为什么不能?
有这样一座靠山才是大靠山。英俊,有钱有权,谁敢不卖江家和秦家的面子?
如果他想护她,应该没人敢把她怎么样。就比如现在这样,庄亦辰有心处理掉她,他可以把她放在他家里。
庄亦辰的实力,她是真不清楚,但敢在江钊面前想动手杀人的人,一定有不弱的本事。
可庄家二少爷,不是不得宠的吗?
难道传闻有误?
江钊和庄亦辰看起来关系不一般,那天晚上,他们是在密谋什么吗?
是怕她听了什么事情才惹得庄亦辰想杀她?他和江钊之间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难道庄亦辰要杀个人就这么轻轻松松?敢让副市长知道?
不对不对,江钊说过,庄亦辰可以不在他眼皮子底下这么干。那么江钊就没有参与,没有看见,便可以不管,是这个意思吗?
一想到这里,朵儿突然不敢再想下去,脚底板传来一股强大的寒意。
看来就这样出去,小命保不保得住是件难事。
周六还要带弟弟去看爸爸,这怎么办?一直在这里吗?万万不能的,要早点回去才是。
朵儿赤着脚,走到窗边,望着深蓝如墨的夜空,点点星亮一闪一闪,突然觉得自己浩瀚宇宙中的一粒星子,还是反不了太阳光的那种,太孤寂。
想着自己身陷险境,又是说不出的惶恐。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都凌晨一点了。
拨了个电话给江钊,没有人接,再打一次,正在朵儿以为江钊出事了的时候,那边的电话接起来,是男人懒洋洋的声音,跟梦呓似的,"喂。"
"你在睡觉?"有一簇小火苗,蓄势待燃,亏她还担心他。
"废话。"
"你不回家睡的?"
那边的男人好一阵才不耐烦的说,"我当然是在家里睡。"
"嘟嘟嘟",电话那边已经全是忙音。
妈的朵儿把电话砸在床上。
敢情她白感动了?
这厮狡兔三窟呢
怪不得房子这么干净,原来是根本就不来住的。
朵儿突然发现自己现在好暴躁,好烦躁甩头,踢床,捶床,砸枕头,还是发泄不够,她用力的"啊啊"大叫了两声。
还靠山呢?靠你妹啊人家根本就对她没意思
朵儿越想越生气,气得呼哧呼哧的,拿着手机又把电话拨了过去,那边好一阵接起,还没有等有声音出来,便负气的尖声吼道,"我才不要你管是死是活都不关你的事我走了"
朵儿挂了电话便关了机,她也不知道自己抽的哪门子疯,就是气得很。
嘴上说走,可是穿起衣服,梳起头发来,慢吞吞的。一直收拾了一个小时,才将理了又理的衣服穿好。
他以为他有什么了不起吗?一把老骨头了她还瞧他不上呢哼
得朵儿摔上门,还愤愤的踢了那铁门一脚。
"哎呦喂"一声叫唤,真傻,忘了穿的凉鞋吗?
出了小区,朵儿才发现自己有多任性,这荒郊野外的,回去岂止是贵啊,出租车都没有。
可又不能回江钊家去,门都锁了,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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