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只有一个,一个直拳轰在了阿刀的死忠身上。只一拳便让他头破血流,我知道自己一拳的威力,不是一个靠溜须拍马上位的小混混能够承受的。抓着他自称文艺范的长发,猛地往游戏仓磕去。这一磕不要紧,鼻骨断裂声音夹杂着痛苦的喊声在这个混混的嘴里喊出。如果在外边看的话会发现整栋楼的声控灯全部亮了起来。
“来啊,你们不是要打死我吗?来吧。”也许见惯大风大浪的混子真的会冲上来,拼着一身打架的本领还真能把我放倒。可阿刀还是低估了我,以为我是几个没见过血的小混混就能废掉的。
“既然你们不想打,就给老子滚。”手里力道不减的再一次把监视我的青年提起,重重的磕了下去。眼前的血腥吓坏了几个只会欺负老人的混混,再加上我脸上的血迹,破烂了的衣衫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他们对社团的认知,终于在我近乎慢动作的殴打中承受不住来自自身精神的压力,嘶喊一声开始离开这个玩游戏的大厅。
“都给我抓起来,一个也不许放过,把所有人都给我喊来。”涛哥领着钩子几个人从楼梯拐角处跑了过来,推拉门被暴力推开发出“咯吱,咯吱”的呻吟,仿佛在证明自己是无辜的。
“小飞,没事吧?”涛哥紧跑几步关心的问道,长时间的缺乏锻炼让涛哥自己也是累的气喘嘘嘘。
“涛哥,我没事,就是鼻子被揍破了,你要是再晚来一会我就被他们弄死了。对了,你不是去酒店了吗?”我松开已经晕了过去的青年,让他来了一个重重的自由落体。
“是有个小姑娘给我打电话说你出事了,让我赶紧回来,我这才半路掉头回来的。”豹哥跟我解释着。
“到底是谁在帮我?”我暗自猜测着。
“我相信自由自在……”熟悉的铃声在我破烂的衣服里响了起来。我翻着破烂的衣衫,从已经成了布条的上衣兜里掏出手机。
“石飞,没想到吧,你认识的美女还是大人物,可惜大人物被我抓来了,不想死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带着那个对你言听计从的废物来东环外的飞龙汽修厂,只准你们两个来,如果你俩不来那就小心吧。对了,忘了告诉你,我这边可是有几个小兄弟欣赏这位大人物还有帮主夫人哦!”不给我反映的机会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走吧,涛哥,是生是死就看今晚了。活过了今天我们就能够彻底戒掉毒瘾,海口天空;过不了今夜,我们来生再做兄弟吧!这几个家伙都放了吧,冤有头债有主,也是算总帐的时候了。”我把已经不成样子的上衣撕掉,在青年身上踩了过去。但愿“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逢凶化吉吧!
下了楼,涛哥在车上给我取出一根甩棍,放倒嘴了两只带毒的烟点着给了我一支,我顺手接过叼在嘴里。
“涛哥,别说啊,这时间久了还真就离不开这东西。”我熟练的吐着烟圈,看着眼圈袅袅升起。
“行了吧,这次咱兄弟不死我就退出来,混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过点安稳日子就出了这么档子事。哥跟着你干,要吗?”涛哥认真的说道。
“要,只要涛哥不嫌弃兄弟没钱没势,我就收了。”我也认真的看着涛哥。通过这段时间对国内外论坛的分析,我得出结论三年之内《大事记》肯定会全球服务器合并,并且有大的战争发生,而我需要组建自己的势力才能在乱世之中谋得一线生机,涛哥经历过半世飘零的人肯定是不二人选。
“兄弟说的哪里话?你救了哥哥我两次,我怎么可能看不起你,只要你不嫌弃哥哥是混混出身就好。好了,不说了先上车,今天活下来咱们兄弟有的是时间谈!上车。”涛哥扔掉烟蒂打开车门上了车,我紧跟其后坐上了副驾驶。
“呵呵,我们是看淡了,对了你认识的到底是谁?怎么对咱们的情况这么熟悉?”涛哥在车上问我。
“也许是你弟妹吧!”秦悦馨,你到底是谁?
“不管了,坐稳了,今天活着就是咱们四个,死也是咱们四个!”车子如出膛炮弹般飞出,县城离东环不远,但是这个点能五分钟从县城里边开到东环的人也不多。
原本汽修厂就停放着为数不多的有毛病的汽车,现在被阿刀开过来的车挤得满满的。车来不及停稳,涛哥就喊道“下车吧,是死是活就看咱们兄弟们了!”涛哥在后备箱里翻找着趁手的武器。
“涛哥,换个吧,不管怎么说也是活生生的人。”闻言涛哥放下了手里锋利的开山刀换成了一根七八十公分的钢管握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