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原成天给马备草添料,刷毛洗澡,爱护有加,和那些马都成了朋友。还有几位同伴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大家和睦相处每天倒也很开心,不觉已经过去两月有余。
这一天,威胜将军的亲随白活来挑选马匹,看着马儿个个长得油光水滑、膘肥体壮心里大为高兴,挑好两匹马顺便把苏原也带走了。
不过苏原的身份有些特殊,来路不明得采取一点防备措施,经过几位大人一致商议,暂时给苏原安了个奴隶的身份!
什么?奴隶?为什么到处都有这种违背天理和人性的东东?
好在善解人意的白活给苏原一番解释,所谓奴隶只是说法而已,地位和奴仆差不多,实际上在一般人的意识里并不觉得奴隶和奴仆有什么区别,苏原这才稍稍有点释怀。
好吧,既然只是个说法,奴隶就奴隶吧,如果说非要做奴隶那也就是个奴隶的命!
白活向来是个爱马之人,曾有“马痴”之称,一段时间下来,苏原跟着他学到了不少关于相马、养马、驭马方面的知识。白活也越来越看重苏原,认为这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养马的人才。
前线战事如火如荼,威胜将军带领着人马一路攻城掠地,接连夺下太古国三座城池。
太古国与大泽国相抗衡多年,可以说是能人辈出,年青一辈中最杰出的英雄人物当是神勇将军。在一个叫离成圩的战场上,威胜将军与神勇将军堪堪遭遇。
神勇将军声名远播,如日中天,威胜将军为稳妥起见,只出动一半人马上前迎敌,苏原也有幸目睹了这位神勇将军的风采。
那位神勇将军一车当先,先发连珠三箭,正中拉车的战马,立即就有一辆战车翻倒在地;再斜冲而来,接连挑翻三辆战车;一时气势如虹无人敢挡其锋芒,大泽国的人马无心恋战,弃阵而逃。
这次苏原和位于中军的白活等人在一队,在大批亲兵的掩护下,总算逃回离成圩的大本营。
威胜将军自知没有取胜的希望,每天挂起免战牌,任凭敌人如何挑衅总是闭关不出,手下众将领都是焦急万分,无计可施。
看着白活急得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整天愁眉不展的样子,苏原实在忍不住问道:“白将军,我有个问题是否能问一问?”
“啊……怎么了?”白活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
“对方神勇将军确实历害,但我们主力基本上都在,为什么就怕他一个人?”
白活仔细看看苏原说:“难道你有什么好的计策?”
“神勇将军再强,也只是一个人啊!”苏原小心翼翼地说,“敌方其它的人战斗力都很一般不是吗?”
“那又如何?”
“可以用些计谋啊,比方说可以射火箭、下绊马索、挖陷井等等……只要把那个神勇将军干掉就好办了……”
白活打量苏原半天,看得苏原心里直发毛,然后才说“苏原老弟……看你那么忠诚实在,也不像是从那种蛮荒之地而来的啊?怎么全是那种阴险狡诈的想法?”
“……”
“这样吧,我先和大将军商议一下!”白活好久才说。
白活和威胜将军商议半夜没有结果,最后白活把苏原直接带到大将军的营帐里。苏原头一次进到这种豪华的大帐,两旁的卫士手按剑柄,个个庄严肃静,威胜将军坐在正中上首的虎皮大椅上,更显得英俊不凡,威风凛凛。
“小的苏原,拜见大将军!”苏原连忙上前参拜。
“免礼……”威胜将军严肃地看看苏原说,“你所提的建议也许有点用,不知道你还有没有更好一些的?”
“更好些的?”苏原一时没转过弯来,“那比方说:采用左右包抄,背后偷袭那种……”
“这些下等手段怎么也能用到战场上来?就算战死疆场也是光荣的,若像你所说的那样做,就算能取胜也岂不是要让人耻笑一辈子?”威胜将军大声说,“我是问你有没有一些光明正大的计谋?”
“啊?!……”苏原心里暗暗惭愧,“我只是个养马的,就当我是胡言乱语吧……小的告退。”
苏原以为没自己什么事了,白活却在旁边焦急地对威胜将军说:“大将军……有些,有些也可以试一试啊!”
威胜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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