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弟子之所,本部也有个,唤作秘传殿。”陆离道。
“你今甚么修为?”荀彧问。
“五星境。”
“现只我与三凰七星境,陆离、青山六星,人敌五星,雨欣、梦欣三星,还是稍弱。”
“那卫队高雷、高风、高洁我见过,都七星境,不知另两个是甚么人?”三凰。
“也不知。”荀彧。
聂人敌余光一瞟,见四男一女,穿着明晃晃百炼环锁铠,顶上红鸟翎,前后护心光镜,喉伦、胫当、手甲、笼手、臑当、俱全,只露着脸,踏双乌皮靴,身旁立着金枪、银戟、扑刀、水磨钢鞭、盘龙棍五样兵器。
“那暗影部呢,可瞧出些端倪?”三凰看向另一边五人问。
“更是不知。”荀彧摇头道。
聂人敌瞧去,那五个都黑衣、黑鞋、黑袜,脸上戴着青铜鬼面,也不见兵刃,只分得出是三男二女。
“冰蚕何时能取?”聂人敌问。
“只等结完茧,否则,只恐降它不住。”荀彧道。
“还需多久?”
“只就这两日。”
等谈完正题,荀彧、陆离又转回聂人敌身上,他隐去虎尊师、白虎传承一节,说被困三年使得方出,学院见其修为又升了核心弟子,几人听着,连番感叹。
闲聊间,聂人敌心思早转雨欣、梦欣身上,见二女沉鱼之姿,暗道:‘果然,余已不会心动,记得初见,竟一时心慌,忘托住烂银,留地上对脚印,差些失态,后也曾念念不忘。
虎尊师当日告诫,一修王者之心,七情渐消,慢慢无喜、无忧、无思、无悲、无恐、无惊,独留怒一味。
余起先不以为然,认为可免,不想,心间早无爱慕、眷恋之心之意,只存床第之欲痒,侵占之念头。’
想着,他取烟划火,抽上两口,又寻思:‘这烟,还是难比虎尊师存的有劲。’
估摸日入时分,众人铺了竹席,往戒中各拿碟碗熟食,一同吃了,聊至人定,六人取丝垫,打坐休息,聂人敌则卷张发黄毡子,倒头便睡,陆离本想过去挤挤,可闻着有股药味,又见烫了三五个烟眼,只得皱下眉,回去安心打坐。
一夜无事。
捡早,众人立起,喝些清水,聂人敌独个取大块酥香鹅吃,陆离见吃着香,也不顾辟谷,讨了条腿,可未咬两口,却见个盔甲彪男,手持天方画戟,立岩洞正中,朗声道:“在下方朝阳,雏鹰堂二队弟子,实是冰蚕乃堂中急需,特请两方相让。”
话落半晌,一黑衣鬼面人,才阴阴回句:“冰蚕也乃韶华组所必须,烦请方兄见谅。”
荀彧喝口水,悠哉道:“学院也正合着用,且此乃我发现之物,两位这般争抢,只恐坏了规矩。”
“不然,卫队就此,早寻了个把月。”
“暗影部,也已寻大半个月。”
荀彧听了,一笑,不再多言。
那猛男,一展天方画戟,振声道:“看来,都不肯相让,既是这般,倒不如别拖,先解决为上。”
“也行。”暗影男子。
“也好。”荀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