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铆足了劲的一巴掌让于清秋一侧的耳朵失去了听觉,她被妇人抓着头发拖着往楼下走。
“求你放开我,放开我……”
街上那么多的人,有男人,有女人,还有小孩……行人的目光在清秋的身体上凌虐。一双双眼睛打量着她,有鄙夷,有淫
亵,有惊悸,有惋惜……
妇人抓着于清秋的头发,把她摔到地上:“你们看哪,于家的小***-货,家里没有男人。她老娘在外面卖,她就在家里卖……”她不断的用脚踢着地上的于清秋偿。
她踢着清秋的脸,踢着清秋的小肚子,踢着清秋还残留着血迹的大腿……
清秋好疼。她哭哑了嗓子,她缩着肩膀挡住自己的身体。她不断的叫爸爸叫妈妈撄。
她没有勾-引谁,她只有十六岁。她有爸爸的,她有爸爸!妈妈是好人!妈妈从未抛却自己的尊严。
“曹仁惠!你在做什么!”季流光的父亲季民急匆匆的赶过来,眼见到自己的妻子对地上一个小女孩拳打脚踢。
人群立刻散开,季民的声音怒不可遏:“这还是个孩子!”
很久之后,于清秋才知道,房间的大床上,还躺着昏迷的季流光。他们两人,脱得精光,盖着同一床被子。
而季流光的妈妈,曹仁慧,正在搓麻将的时候,突然有人来笑话她,说她儿子带了那个叫于清秋女生去开
房……
曹仁慧早听人八卦了她儿子在学校的“轰动事件”,说流光带了太子爷一般同学去一年级看一个叫“于清秋”的女生。
曹仁慧是什么背景,立马把于清秋的家庭调查得一清二楚,并且放言:“我儿子怎么可能看上那一流的怂货……”
。
季流光以母亲那天的所做为耻。他开始更多的关心于清秋。
而季流光的父亲季民,对妻子的所作所为,也感到愧疚。无论两个小孩,是谁对谁……他觉得季家应该为那天的事情负责。
半年之后,季家出事。
一夜之间,黄城变了天。季家被排挤,无人敢救济。
而于清秋,从高一跳级到了高三,考上了未名大学。
。
于清秋的声音里只剩下悲凉:“如瑂,那年夏天,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将我扔在酒店里?”
“是。”
“你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我很想见你一面……”
沈如瑂的声道被哽住。
于清秋的意识在逐渐减弱,身体越来越凉……
“清秋……我现在就去找你,你要等我。”
“不,我不想再见你……我流了好多血……”我就要死啦……我再也不要见你。
悲从中来。
沈如瑂像一头困入陷阱里的野兽。他在年少时铸成一场大错,此生无法弥补。
有时候,他很希望清秋能想起他,想起他们曾经是多么亲密。一点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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