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个人要抓住人心,第一,要会说,第二,心要城,你心不诚,你的相就有瑕疵,就给人一股莫名的不良感。
甘伟就是这二者结合的相对不错的人,或许是跟他的职业有关,这个我不追究,但是各位读者一定要明白一个道理,人才,不一定有口才,但有口才的一定是个人才。
“还行吧,把自己的事情干完,至于出不出成绩,那就不是我的事,是老天爷的事。”
甘伟让我这话逗笑了,“你小子,以后很适合当一个讲师。”
“哎,你脸角这的伤疤怎么回事?”
刑警就是刑警,下乡当派出所所长也是刑警,无论在何时,他敏锐的洞察力都是第一思考力,这伤疤连我父亲都没发觉,他却发现了。
不错,这是上次文哥那帮人留下的。
“没事,没事,可能是我碰的。”
“哎,跟你甘叔有什么不能说的,你拿块镜子看看,那块疤痕呈淡黑色,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位置又在左眉偏左上三四公分处,根据人体行为心理学,这个位置是人意识中防护最严谨的地方,如果不是外力介入,肯定不会受伤。”
“受伤颜色表明,软组织并未受伤,这是受过重击后有过淤血的表现,排除对打的可能,对打是很难攻击到这个位置,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被人群殴过。”
你被人群殴过!
你被人群殴过!
我眼前这个人是人是神仙?根据一个小到不能小的疤痕,他就已经知道我是被人群殴过。
妈呀!他老婆可怎么跟他过日子。
我除了给他立起一个大拇指,没说话。“邪琴,别介意,别介意,职业习惯,现在退居二线,不审犯人,在你身上显摆显摆,可不许记仇哦。”
“甘叔这哪里的话,有空一定要教我,你这一套太厉害了。”
“哎,邪琴你可不许捧你叔,我会骄傲的,那你这是被谁……?”
见我没说话,“好了好了,我不问,这样吧,叔也没什么帮你的,我给你一张名片,你以后要是在市里遇到什么特殊的麻烦,你找他,他或许能帮你解决一下。”
说着,从抽屉里的笔记本皮面里拿出一张名片,没有名字,没有行头,只有一个电话号码。
“记住,需要的时候打电话过去,你只需要报我的名字就可以。”
作为一个年轻人,内心能不对电话那头的人有幻想。
接过名片,“甘叔,我得走了,我爸还在舞台那呢。”
“我还说请你吃顿饭呢,行吧,你有事就先去,过年你来镇里赶集,叔请你吃饭。”
“谢了叔。”
离开招贤镇派出所,满心欢喜带着碑神撵我父亲,中午在镇里吃顿好的,下午买了好多东西回家。
很多人问我,我讲这么长时间的故事,说这个贼有什么用?难道仅仅只是为了装逼?
我提醒大家,你生活中凡是没有真正当回事的,有可能在某一天,把你炸的粉身碎骨。
事实证明,那些半途而死的人,就是忘记了,那年那月的那天,他给自己按下一颗定时炸弹,这个或许是人给他安下的,也或许是天给他安下的,我把它称之为命。
当天下午,给远在市里的连沉毅去了电话。
“喂,是连老师吗?”
“是邪琴吗?”
“嗯,是我。”连沉毅知道我答应他帮他处理他老父亲的事情,直接问道,“那我明天来你们家接你?”
“不了不了,我家路不好走,我直接到市里吧。”
不是家不好走,我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出活的事情。
“哎,看这话说的,堂堂朗氏碑匠怎么还能上门服务,史书上记载的那些职业碑匠可都是八抬大轿请来的,咱不能坏了规矩啊,哈哈哈。”
“哎,连叔,我和那些人可不能比。”
“怎么不能比,你以后肯定会比他们更强,也会有人为你写书的,是这样,我明天到你们县,你来县里,我们再联系,就这样,我挂啦。”
嘟~嘟~嘟~
晚上在收拾东西,刚回来又要走,说实话,心里沉甸甸的,我强迫自己不去想,但是人就是感情动物,我真的不舍得离开父亲,可是难啊。
你看看现在,家里现在没任何经济来源,物价越来越贵,我开销也将会越来越大,别看父亲坐在轮椅上好像很悠闲,他也是整宿整宿睡不着觉。
我既然继承了郞家的手艺,靠这手艺进点钱,那就能维持一段生计,最起码我爷两能吃好点,我要是什么都不缺,谁还愿意干这个。
当然,这只是小时候的想法,以后可不这么想了,现在的我,你要问起,我很为我们朗氏碑匠感到荣耀。
听见父亲的声音。
“邪琴,过来,我有话对你说。”屋里的灯光发黄,映在父亲黑黝黝的皮肤上,褶子显的异常明显,面容也顿时感觉衰老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