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专门抓狗脊鱼的。”南宫全和那国师听到这里眼睛不禁一亮打断道:“狗脊鱼?你确定?”要知道这是一种灵兽,没什么攻击力,但是对于修士来说,内涵水元素极其庞大,而且对体质也有很大帮助,对他这种练气期甚至筑基期都有一定帮助。
那人点点头继续道:“本来抓这种鱼是没人买的,而且几天也不一定能抓到一条,可是今天早上,我确实抓到一条,街坊领居都看到了,我想给国师大人送去的,正打听国师住处时候我就看到袁远也拿了一条,我心生奇怪,回家一看家里的鱼已经不见了,一定是他偷了,哪有这么巧的事。”
旁边那人连忙辩解:“大人,这鱼确实是小人亲手抓的,我虽然没有袁宏那手艺,可不知为何,今日小人确实用渔网捞起这么一条,而且看起来精神极其萎靡,应该不是他那条,可是他那条就平白无故的不见了,真是冤枉小民了呀。”
南宫全问道:“可否有人证明?”那人急忙到:“有,有,我回家的时候遇到了一些人,都可以为我证明。”
袁宏却大声道:“那肯定是他们合谋,他一定给了他们什么好处,大人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呀。”
听审的国师却道:“放肆,公堂之上岂能大声喧哗?如何判案用不着你来提醒。”
南宫全却维护道:“国师,街坊领居的,习惯了这种说话方式,这件事确实有蹊跷,袁远,你把那鱼带上堂来,随后,我们看看袁宏装鱼的东西,我猜想这次的案子,应该是个误会,但是我要证明我的猜想,都是街里邻居的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都别往心里去,我会查出真相的。”
这么一说,堂下两人稍微安心了,堂外的百姓也安心了,众人随他的脚步来到袁宏和袁远的家里,没想到,大老远就闻到一股腥臭的味道,就算是卖鱼的市场也没有这么腥,这让小黑,南宫全和国师微微一惊,如果料想不差的话还真是这种情况,袁宏的大陶瓷缸子里只剩半缸水,还散发着腥臭的味道,而另一边就是袁远的家,门口也有一个大鱼缸子,南宫全踮脚去看,里面还真有一条大鱼,这鱼的脊背呈现黑色,像极了人的脊骨,这鱼的鱼头很奇怪有些像是狗头,但仔细看又不是,这些都是狗脊鱼的特征,不过南宫全却没有注意这个,他伸手把鱼翻过来,却不料,这鱼一板,溅了南宫全一身氺,众人掩嘴偷笑却又不想让南宫全发现,南宫全升舌头一舔,咦,是淡水。
他转头问袁宏:“你是用海水装鱼,还是用淡水装鱼的?”
袁宏一愣,随即道:“大人,本来是用海水的,但是,我换了一次水,第二次用的是淡水,这与案子有关系?”
南宫全一笑看看国师,国师微微点点头,除了南宫全谁都没发现,南宫全对着乡民:“好了,案子解开了,袁宏与袁远所捕获的是两种鱼,这两种鱼在海边是极少的,再往海洋的外侧就会发现这种鱼,袁宏发现的不是狗脊鱼,而是黑脊鱼,两者极为相似,但黑脊鱼有个特性那就是它不能在淡水中生活,若是在淡水中就会吸水胀死,而且尸体会溶于水,不过会发出腥臭的味道,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袁宏不服气,显然是不相信问道:“大人,不可能,我抓了那么长时间的狗脊鱼,从来没有听说过黑脊鱼,而且,谁知道他鱼缸里的是不是我的鱼,还是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替他说话?”
南宫全正要说话,国师就发火道:“大胆,还敢质疑朝廷官员,有我在此,他还不敢说慌。”
南宫全也不生气,微笑解释道:“国师说的没错,我怎么会说谎呢,若是你不相信,我就向你证明你长年打捞狗脊鱼应该知道,狗脊鱼之所以被称为狗脊鱼不仅因为它的头像狗,而是当把手放在它的头部前面就会像狗一样摇尾巴吧。”
袁宏点点头,南宫全又道:“就算你认为你抓到的被他拿走了,你也可以再看看你的鱼缸,里面的水应该变得很腥了才对,若是袁远把你的鱼拿走,你这鱼缸里的的腥臭又从何而来?假设是他换的,你才离开多久,他哪有那么多时间呢?你说是吧,你还有什么疑议吗?”
袁弘这次彻底不怀疑了:“大人,小人明白了,大清早的,打扰您真是不好意思,袁远兄弟,抱歉了,因为那是进贡给国师的鱼我才会这么心急,真是不好意思了,误会一场。”
袁远也不矫情:“袁宏兄弟不必多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南宫全对其他人说:“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一场误会,散了吧散了吧。”他和其他官兵交代了几句就在这地方转悠。
不一会,围观的人都走光了,就连国师也走了,南宫全却皱着眉在心里和小黑讨论着这件事:“小黑呀,两种鱼都不经常出现在海边,那袁宏也说了,他打渔要是再没有生意的时候才选择打捞这种鱼,还要用特殊的鱼笼,而且也不一定能成功,那袁远能打捞上来好奇怪,现在一上午就出现两条,海边应该还有更多才对,而且那鱼还蔫蔫的,就更奇怪了,这种鱼也算是一种灵兽了,身体素质应该极好才是,就算遇到普通的鲨鱼也不俱的,就更为奇怪了,你能查出来不?”
小黑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是万能的?我是高阶灵兽,这种低阶灵兽,连灵智都没有你让我怎么查?,没办法,走啦,这里太臭了,我不想呆在这里了。”
南宫全无奈的笑笑,摇摇头,朝着海边走去,虽然案子已结,但是很显然还有一些谜团没有解开,身为知县他不能不管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