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却连我问清楚的机会都不给我。”
朔北冷声:“等我把他抓起来,你再慢慢问。”
“但你很难抓他,他今天肯主动现身,就一定能够离开。”江沅以一种冷静的态度,试图和朔北讲点道理,“我对他太了解了,就算你今天在天游山打那一架打赢了,他也有后招逃走。”
江沅话里的某些字眼刺了朔北一下,他缓慢眯眼,声音里压着怒火,又像淬了冰:“你了解他,那你有没有了解过我?”
朔北的语气让江沅眼皮一跳,但来不及细想,就被朔北欺身吻住。
一个如同野兽撕咬般的吻,舔舐走唇齿间所有的味道,然后用冰凉苦冽的气息标记领地。
江沅的腰被掐得发痛,他无法挣扎更无力挣扎,朔北一早就摘掉了他手腕上的充电宝,灵力过度消耗的无力感正往四肢百骸蔓延,而他大脑一片空白,逐渐往冰与火交织的深渊沉沦。
柔软的唇被蹂躏得红润无边,眼底弥漫上水汽,眉梢间忍耐的风情艳丽入骨。
朔北的烦躁来自于年少时窥见的暧昧画面,嫉妒生根得无声无息。岁醒和东华自幼相识,共同走过的时光太多太漫长,东华对待岁醒的手法自然熟稔,不难想象,这种事到底发生过多少次。
而岁醒,他对东华太好了,在两人决裂之前,几乎所有事情都向着东华。朔北曾不止一次思考,甚至不止一次询问,自己对岁醒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又是为了什么,让他做下决定违逆东华的意愿、收养这个生而不祥的婴孩,但从来得不到答桉。
他压抑着怒火,将江沅用力揉进怀里,沉声道:“我不希望你和东华有任何来往。”
“你到底在吃哪门子飞醋?我都跟你解释过了,以前我和他是纯粹的兄弟情。”江沅没好气道,“再说现在,我和他能有什么来往?”
“没有最好。”朔北冷笑。
“所以说,你到底怎么了,狂犬病发了?”
江沅这话一出,朔北直接咬了他一口,咬在颈侧,印下一圈猩红。
“嘶——”江沅仰头,谁知朔北跟着凑过来,拿牙齿轻轻磨他的喉结。
“江沅……”朔北重重吮了一下。
“宝贝。”
“我喜欢你。”
“我爱你。”
“你是我的。”
“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
朔北每说一句,就换个地方或亲或啄一口,把人在自己怀中翻来覆去,又搓又揉。
他没有喊“师父”,也不喊“岁醒”,声音压得很低,听上去很哑,藏着某种克制。
这有点儿要命。
江沅微微后仰,目光擦过天花板上映出的粼粼水光与灯光,眼底浮现出迷茫。
“你到底怎么了?”江沅轻喘了一会儿,扣住朔北的手,“东华一出现,你就跟疯了似的,这让我忍不住往某些方面想。”
朔北没好气哼了一声:“你怎么想的?”
江沅往后退了些许距离,拽了个抱枕过来,挡在自己身前。做好了这样的“保护措施”后,小心翼翼道:“数千年来,你真正求而不得的那个人,不会是他吧?”
朔北死盯着江沅,眼神像狼盯自己势在必得的猎物,但忽然的,又笑起来:“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求而不得的人到底是谁。”
“不了吧?”江沅意识到刚才的问题踩了雷区,赶紧又挪了几步,冲下沙发,准备跑回卧室。
朔北故意让他跑了一段距离,接着闪电般出手,把人扛到肩上。
走的大方向仍是江沅卧室,但开门进去后,直接入了浴室。
套房的浴室很大,浴缸能塞两个人,江沅觉得非常不妙。
“你要干什么……”江沅问得小心谨慎。
“给你证明一下。”朔北道。
“不用了。”江沅说得特别坚定,“真的不用了。”
朔北的语气同样认真:“宝贝,要的,你不能质疑我对你的感情,也不能质疑这么多年来,我对东华的憎恨与厌恶。”
那种不妙的预感更加强烈,江沅仓皇四顾,试图自救:“你不觉得进度太快了?”
朔北将江沅放到地上,他故意没开灯,后者又处于灵力消耗过多的虚弱状态,扶墙没扶稳,一下子扑进他怀里。
他低笑:“不是你自己说的,你没有特别保守吗?”
江沅:“……”
什么叫祸从口出,这就叫。
“而且你行动也说明了,你是个很主动的人。”朔北托住江沅的腰,又道。
江沅:“……”
他抬眼瞪他,几秒过后,伸手把这人脑袋勾下来,用力咬上他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江沅:好几把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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