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书昨儿才回来,今儿太后便带着一干下人带来不少补品来看望玉书。玉书一看这好大的阵势,顿时心中有点汗颜。心道:好我的太后娘娘,您这表现得也太明显了吧,您就不怕因为您这样做,会让有些阴谋论者认为是你想与我在一起,便毒死了皇帝么?
“玉书,哀家听说你受伤了,可有事?”太后的关心全都写在了脸上,那副模样,就好比受伤的是自己,也可以这么说,就好想是,她宁愿受伤的是自己。
见太后有失偎依地向自己跑过来,玉书赶紧跪在地上,道:“多谢太后关心,太后万福金安。”
“起来起来,有伤在身,以后这些规矩便都免了。”太后赶紧将玉书扶了起来。现在的太后,比起做皇后的时候,怎么说呢,应该是开朗许多了。或许白付的死,对她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又或者,她只是想调整下自己的心态。不过太后如何想,玉书并不知道。
“玉书,听说你的伤在胸口,是否严重,来让哀家看看。”说着太后就要当场去扒开玉书的衣服,太后身边的宫女赶紧撇开头,不敢去看。玉书也被弄得尴尬得不行,急忙阻止太后道:
“太后,男女授受不亲,授受不亲,玉书的身体已无大碍,太后不必担心。”
天呐,这太后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纪必是那种疯狂的追星族!玉书不禁在心中大喊。
或许是太后意识到了自己这般做有失身份,这才干咳了一声,道:“既然玉大人已无大碍,那哀家也放心了。”说着,太后又转身吩咐身后的宫女内侍们,“去,将药材补品都放下,你们先下去,待酉时再来接哀家回宫。”
“是,奴才告退。”内侍们放下东西便乖乖地离开了毓秀宫,只留下太后一人在这里。
玉书一看太后这样吩咐,便知道太后是要赖在自己这里混吃混喝混美色了。心好累,有权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玉书心中呐喊道。但是还想试一试劝太后赶紧回去,因为他玉书可不习惯去应对年龄比自己大很多的人。
“太后,您单独在玉书这,万一出了什么事,玉书可担待不起啊。”
太后一双凤眼微斜,看了一眼玉书,又笑道:“哦?玉大人这是何意?整个毓秀宫也是皇宫的一部分,若哀家还能在此出事,那岂不是说整个皇宫的禁卫军都是饭桶么?”
一说起禁卫军,玉书心中确实很想吐槽。虽然明说皇宫里不得使用轻功,但是冷月辉依旧能用轻功来去自如,这是说禁卫军能力有限呢还是说冷月辉的轻功太过高明,让禁卫军都很难发现?
“臣没有这个意思。”玉书马上低头道。
太后看着玉书,精明的严重闪过意思捉弄的意思,笑道:“哀家知道,玉大人是怕外面流传玉大人与哀家有染,毁了玉大人的名声。”
太后这话让玉书心头一颤,直道好精明的女人,居然能猜出来自己想的是什么。
被人猜透了心思,玉书只能尴尬地说:“岂敢岂敢,哪有人敢造太后的谣,那必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太后又笑了笑,道:“不必外人造谣,哀家对玉大人确实有些好感。”这话刚一说出口,玉书立马跪在地上道:
“太后万万不可这么说,臣担待不起。”这太后是想男人想疯了么!?玉书在心中叫苦道。
玉书这反应,可是让太后哭笑不得,连忙安慰他,道:“玉大人莫要这般,哀家不过是觉得玉大人容貌与一位故人相似,因此心生好感而已。”
玉书这才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心里道:我可不想当皇上的后爹,要与太后缠上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跟清朝的多尔衮有啥区别?
不过太后这么一说,玉书倒想起过自己曾经让冷月辉去帮自己查过太后那个故人的消息,冷月辉后来查到了,但是一直没有跟自己说,后来便将内容写成一封信稿放在玉书的书桌里,可惜到现在还没看一眼。如此看来,待会儿招待完太后,自己得去看看那人到底与自己有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