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神经病,总是奴役我!”她一把拿过自己的牛仔裤套上去!
然后又拿起内衣,穿好,挑拨好,“我是他的**吗?总是这样子对我?神经病何沉光,总有一天…………!”
她伸手又从床上拿过自己的白色衬衫,套了上去,一个一个的扣着纽扣,嘴里还在不停的说着,“总有、总有…………”
她低眸看向纽扣,纽扣和手打结了,怎么扣都扣不上,“死纽扣,现在连你都要欺负我了吗?”
终于扣上了,她没骂完的话,也骂了出来,“何沉光啊何沉光,你丫的总有一天要精尽人亡的!”
“是么?”
原本已经离去的男人,去而复返,可是正在和纽扣作斗争的小女人却丝毫没有发现,她还立即点点头,认可,“是啊!何沉光一定会精尽人…………”
话没有说完,慢半拍的顾桢桢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她缓缓的抬起头,还有半个纽扣没扣上的扣子也松了,“何、何沉光、你怎么、怎么会在这里?”
顾桢桢看向眼前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的男人,瞬间崩溃了。
啊啊啊啊啊————
天哪!
何沉光不是走、了、吗?
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又回来了?
“你是不是想着我为什么会回来?”面无表情的何沉光靠近了她几分,一脸的淡漠。
“嗯!”她茫然的点点头,可千万别又把她丢上床,折磨一番啊,不然今天去看晨曦的想法,可就是要泡汤了。
“你猜————”他前进了两步。
顾桢桢只能被逼的后退,一脸的恐惧,“何沉光,你听我解释,我刚才说那个精尽人亡的人不、不是你啊!你不要对号入座啊!”
“这世界上还有人叫何沉光么?”
“啊?”顾桢桢干笑了两声,“叫顾桢桢的人也很多呢!”
意思就是叫何沉光的人一定也不会少。
“你还认真别的叫何沉光的?”他黑黝黝的双眸,盯着她白皙的小脸,让她望而生畏,不敢多做些什么。
“…………”顾桢桢你这猪脑袋,胡言乱语些什么啊?
“砰————”她的后背跟床头柜来了个亲密接触,她的表情瞬间扭曲了,疼、真疼!真他么疼啊。
“还是说你还跟除了我以外叫何沉光的男人上、过、床!”何沉光咄咄逼人的低问着眼前的小女人,嘴角无意识的勾起一抹弧度。
“啊?”顾桢桢懵了,干笑,干笑,尴尬的发笑,“没有啊!没有啊!怎么会?”
真是被他逼的求爷爷告奶奶啊!
妈呀!
难道要她说:是!何沉光你丫的混蛋,老子就是在说你,你吃了我啊!你能能奈我何?
要是她这样子说,那她现在就只有一条路可以选了,那就是死!
何沉光这丫的会掐死自己的啊!
“顾桢桢,你…………”他微微的低身,缓慢的靠近她,炙热的胸膛离她很近,呼吸越来越急促!
看着何沉光要来吻自己,顾桢桢立即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让何沉光低声笑了出来,他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长发,一脸的宠溺,“在家乖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