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算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特别像个妒夫。哪怕是我这么有自知之明的人,都忍不住有些怀疑你的动机。”
这真是天大的笑话!他唐泽,会为了一个下贱的女人吃醋?“你想和哪个男人上床,我不管,但是你给我戴绿帽子就是不行。你想当万人骑,可以,但先把婚离了。之后你就算去做鸡,我也不会管你!”
程安妮却是笑了起来。“我说过了,我没有离婚的打算,至少目前没有。互不干涉对方私生活的话,婚姻还是可以维持下去的。”
“你说结婚就结婚,你说不离就不离,我看着像会被你牵着鼻子走?既要维持婚姻,又想外面彩旗飘飘,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贪心了?”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唐泽真是见所未见。偏偏她还是他名义上的老婆,他想不在乎都不行。
“我不在这两年,你每天都来酒吧勾引男人?嗯?难怪你老老实实待在国内,不吵也不闹,原来过得这样精彩!”
“我和其他男人纠缠,总比缠着你好,不是吗?你应该感谢他们,替你解决了不少麻烦。”
唐泽着实给这句话刺激到了,“你什么意思?我还该感谢他们给我戴绿帽子?程安妮你他么知不知道,‘要脸’两个字怎么写?我唐泽的女人,我不想干,也轮不到其他男人替我糟蹋!”
“那真是抱歉,我都说了,我不是东西,我是个人。我还这么年轻,要我像守活寡一样眼巴巴在家里等着你回来,我做不到!”
“呵,说白了,你就是耐不住寂寞,但你休想我碰你!既然你那么喜欢勾搭野男人,离婚,你爱怎么勾搭都行!”
“有那个必要吗?”程安妮笑的时候,脸上绽放着蜜桃一般的光彩。嘴唇紧抿着,柔柔的粉粉的,叫人想一亲芳泽,可同时又显得高傲放肆。“反正现在这个婚姻又不能影响我什么,我还懒得走一趟民政局。”
“所以你就是明着婚内出轨?”
“你不也是吗?你把人带到我面前的时候,我说什么了?你一个男人的度量,总不会比女人还小吧?”
唐泽给她气得肝疼,气得牙齿都在打颤。如果可目光可以杀人,程安妮早已给他凌迟一千万次。
期间有人进来,看到他们在那对峙,都呆住了。“这……不是女士洗手间……”
“滚——“唐泽怒吼了一声,那女人就跑了。
“唐少不是最懂得怜香惜玉吗?何必为了我动怒?”程安妮眼里全是讽刺,睨了眼刚才和他打得火热的美女,调侃道:“你瞧,你的新欢都被你吓到了。为了我这不相干的人,没必要吧?怎么说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女洗手间这样闹,传出去多不好听。我不要脸,你能不要吗?”
“我知道你想离婚,那我也明的告诉你。我不想离婚的决心,就和你想离婚的决心一样坚定。所以,这个婚,一时半会儿还真离不成。你要这样较真,只是给自己找堵。倒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咱们还能和平相处。前面几年都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下来了,以后也可以。”
趁着他气得要死的当口,程安妮用力把手腕抽了出来,笑容依旧芳华绝代,夹杂着几分气死人不偿命的狡黠。“我就不打扰你的好事了。不过善意提醒一句,既然这婚暂时离不了,那么,玩归玩,安全措施得做好,我可不想给人当便宜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