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上,气氛热闹,众宾客言笑晏晏。
漆黑的小房间内,两道身影交缠在一起,男人将女人抵在门上热吻,空气燃烧着。
程安妮醉了,初始抵抗的双手逐渐变成环着他的脖子回应着。
她半眯着眼眸,迷迷糊糊看见扑向灯火的飞蛾,挥动着翅膀,她就是那只飞蛾。
在一切更加失控前,陆禹森困难地停止了这一吻,但还是重重咬了一口她的嘴唇,抵着她的鼻尖,重重喘息。两人的呼吸交织,淡淡的香槟味和红酒味叫人微醺。
男人健硕的胸膛不断起伏着,手臂肌肉绷得很紧,如同要炸裂了。
程安妮半晌才回神,抡着小拳头捶了他一拳。“你又欺负我。”
“谁让你这么诱人,你的身子一直在求我欺负你,你知道么?”
“我才没有呢,是你自己……”她才发现裙子被他拉得很高,急忙放下。
“宝贝儿,你到底有什么魔力?嗯?我一吻你就欲罢不能,想狠狠吻你……”他用身体去挤压她,她感受到了那阵热力,全身像过电一般颤抖,手指都是酥的麻的。
“哎,你别、别这样……今天是我公公的寿宴……我不想对不起他……”
“你不想对不起这个,不想对不起那个,但你却舍得对不起我。”
“我哪里对不起你了?”这样的指控实在没有道理。
“你陪了他整整三天,却只给我一个晚上。”
“你以为我愿意吗?你都不知道我在医院被他折磨得多惨,天天被当成佣人一样使唤,你还怪我。”
她撒娇的声音真的是比春药还要刺激,让陆禹森腿软。难怪她每次在他身下喃喃的时候,都险些让他发狂。
尽管这张小嘴总是说出一些他不爱听的话,可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很动听,味道也像水蜜桃般甜美,叫他迷恋。
指腹摁压着她的嘴唇,都有些变形了。
他一边用炽热的眼神打量着她,一边阴森地喃喃道:“他居然敢欺负我的女人,我把他扔到非洲去好不好?”
她乐了。
“笑什么?难道我在跟你说笑?我想要他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再容易不过,你懂的。”他眼里一闪而过一道危险的寒芒,程安妮的心颤了颤。
“还、还是不要了……我出来太久了,我得赶紧回去,不然唐泽又要发脾气了。”
“这么怕他发脾气?那你怕不怕我发脾气?”
“哎……你别让我为难好不好?”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转过去背对着他想开门,但他摁住她的手。现在他整片胸膛都抵在她背上,这样的位置更加暧昧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程安妮的身子也在发烫,慢慢调整着呼吸,假装镇定。“让我出去。”
她一推门,陆禹森就拉上,霸道的气息缭绕在她耳后,将她的耳朵都烧红了。
她蹙了蹙眉。“别闹了好不好?”
“我放了你,有什么好处?”
紧绷的嗓音非常沙哑,不仅钻进了她耳中,也钻进了她心里。
程安妮像热锅上的蚂蚁,明明应该急着逃离,却又似乎有点沉溺于这个刺激的游戏。
“你知道的,如果我想的话,完全可以在这里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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