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免了。”凤古煌挥挥手,金牡丹扶着他坐下,一边倒茶一边闲聊,“皇上整日国事繁忙,难得出来走走。”说着便端了茶给凤古煌。
凤古煌接过茶,轻饮一口,“朕听说你在看君儿练剑便来看看,对了,君儿最近剑练得怎么样?”说着望向不远处练剑的凤如君。
“君儿一向懂事,做事从来都很认真,只不过自从皇上册封他为太子后君儿便更加刻苦了。”金牡丹从不要求凤如君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她只希望凤如君一生快快乐乐便好。
“君儿向来不让人为他操心,这一点,跟你很像。这么多的妃嫔、皇子,只有你们最让朕舒心。”凤古煌说着脸上浮上一抹伤感。
金牡丹微微一笑,又往凤古煌的杯子里添了茶水,“皇上,是想起姐姐了吧。”
猛地被说中心事,凤古煌显得有些郁闷,口气也变得有些重:“哼!她那么偏执的一个人,把孩子都带坏了,走了清净。”
金牡丹知道凤古煌是真的想念海棠了,只是面子拉不下来,言语中有些神往:“姐姐她,爱得轰烈。”不象她,性子淡,想要的、不想要的,喜欢的、不喜欢的,通通接受,通通承受。
凤古煌有些气结,金牡丹像是没看见,接着说:“若是姐姐知道皇上如此思念她,想必是开心的。”说完朝凤古煌微微一笑,笑得真诚,笑的凤古煌不忍发作,“她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金牡丹抿了一口茶,眼神有些迷离,“也许,姐姐跟皇上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理解不了皇上的苦心吧。”
“哼,荒唐。”凤古煌实在不想再进行这个话题,加上金牡丹今天也是一反常态,一甩袖,有些闷气的走了。
“臣妾恭送皇上。”
待凤古煌走后,绿儿扶着金牡丹坐下,不禁问道:“娘娘今天怎么了?皇上他有些生气了呢!”
金牡丹不语,只是默默的喝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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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房间里,月如恒背手站在窗前,似是在沉思着什么,表情有些黯然。欧阳十九则是一直盯着床上躺着的人儿。
突然,床上的人儿眼皮动了一下,轻皱了一下眉,缓缓睁开眼睛,大概神智还没完全清醒,所以眼神显得迷离。
“你醒啦!”欧阳十九凑上前关切地问道。
“这是哪?“床上的人努力的想睁开眼睛,说话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
“这里是客栈,你昏倒在马路上,正好我们路过就把你送到客栈了。“欧阳十九解释道。床上的人这才意识到已站在床边的月入恒。”你叫什么啊?怎么会晕倒在马路上?“欧阳十九继续问道。
床上的人想了想,表情显得有些难受,”我是谁?你们是谁?我,我为什么身上好痛啊?“
”啊?“欧阳十九有些差异地望着她又望了望月如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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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满饭菜的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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