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呢,顾家除了他,还有另外两个人说是他的堂弟,也都在墨云书院读书。”纪云湛道,只不过另外两人与他年纪差了几岁,再加上也并不十分志趣相投,所以他也仅仅跟顾九郎交好。
岑雁听了他的话,便是一阵的沉默。
要是急着用钱,她就真的去拿药卖掉了。
可那药要配着灵泉水用,拿到药铺去转卖,着实有些麻烦。
“原本我想自己开个卖果蔬的铺子,就是不想让酒楼再赚那个差价了,所以酒楼停了跟我做生意,其实也不过是早晚的事,倒也没什么,这果蔬铺子开不了了,我就不开,我可以去酿酒,周家虽然是做酒楼生意的,但香尧县生意最红火的酒楼,却并不是周家的,而是陈家的。”岑雁思忖着,心里头很快就有了主意。
要是换一个人听到她说要酿酒,必定就得问问她上哪儿去酿酒,她会酿酒吗,哪来的酿酒的方子?
还要再怀疑一番她怎么就敢说出这样的大话来?
可纪云湛听了,却只觉得她说什么,便能成什么事。
“也是巧了,顾九郎跟那陈家的七郎交好,或许可以通过他,跟陈家搭上线。”纪云湛只这么说道。
“此事不急,先等我把酒酿出来再说。”岑雁摆摆手,一脸的气定神闲。
她这般不放在心上,纪云湛自然也跟着放心。
酿酒也不是说说话的,怎么都得先有个十天半个月的。
如今已是入夏,但夏季并不适宜酿酒。
好在她还有个随身空间,空间里气温就很合适。
岑雁照着在那本医书上学的方子,开始尝试着酿酒,粮食酒、果酒,她都试着弄了一些。
第一次也只是要尝试一下做出来的味道,并不求多。
而这段时间里,她则每日便在家里悠闲地待着,哪里也不去,反倒是周九娘子在得知她一点反应也没有的时候,有些坐不住了。
她这么下死手的对付一个人,看似是针对岑雁,真正的用意却是在顾家十三娘子身上。
周九娘子想的也很是简单粗暴。
岑雁一个乡野出来的丫头,好不容易抱上十三娘子的大腿,若是经商不顺,势必会找十三娘子求助,届时十三娘子来寻自己,就得服软。
她要看的就是十三娘子对自己服软,拿回自己在香尧县世家女圈子里上一回被丢掉的颜面,让所有人看看,她仍是这个圈子里最有话语权的。
可谁知道,岑雁被这般为难之后,干脆就不做这生意了。
那么十三娘子自然也不会登门找她说软话。
周九娘子一番算计,可谓是一场空。
她这边有些坐不住,但自是不可能再去主动跑到岑雁跟前说些什么,否则岂非又掉了一回面子?
而先前听从她的唆使,暂停岑雁供应果蔬的几家酒楼,则是彻底坐不住了。
特别是陈家的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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