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发现徐家阁楼有我母亲戒指的?”
出租车上,薛梦妍手心紧紧攥着那枚失而复得的钻戒,充满感慨的问道。
身侧,是微微闭目养神的刘川,他在见到徐泰安的那一刻,就将脑海中原本刘川的记忆回想了起来。
亡妻走后,刘川浑浑噩噩度日,每一天都醉生梦死,唯独在徐泰安被抓获的供述的日子,格外清醒,对于每一句话都印象深刻。
徐泰安交代,那枚戒指市价五百万,所以藏在家中阁楼的地板间,想过几年,再悄悄拿出转手,没想到因为刘川的到来,而导致了凶案的败露。
“这只能证明,徐泰安私藏了这枚戒指,我相信以他们那些人的狡诈凶狠,是绝对不会轻易招供的。”刘川双手交叉后垫慵懒靠在椅背,任由车子平稳行驶。
“那,那该怎么办,他若不被绳之以法,怎么能告慰我父母在天之灵。”薛梦妍愤愤道,目光坚毅如霜。
“那就看办案者们的功力了。”刘川摇摇头,人现在送往了以往,想来幕后之人必然全力出手相救,他有心提醒,却知人微言轻,无人会听。
口袋,手机**恰在这时响起。
“老婆?”刘川微微诧异,看了一眼时间,竟是凌晨一点,这个时候,家里那位娇俏的娘子,为何会给他打电话?
“你在哪?”慕容清雪清丽的嗓音在夜色沉沉的车厢内,分外清晰动听。
薛梦妍美眸微动,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黯然,紧扣的纤指微微一松,似无奈似惆怅。
“我正坐车往回赶呢,老婆想我了吗,晚上一定让你见到。”刘川嬉笑道,一如白天的行止。
“谁想你了,我问你,是不是抓住薛家凶杀案的嫌疑犯了!”慕容清雪语气凝重,甚至有几分忧色。
“是的,没想到老婆你这么快知道了,莫非是,和我心有灵犀?”刘川轻笑,仍然不以为意。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正在往拨土村赶过去,抓住这名嫌疑犯,幕后之人绝对会向你们动手,请你务必小心。”慕容清雪语气冷冷,严肃说道。
“不怕不怕,我有老婆的爱护体,任何邪祟都近身不得,何况是区区幕后之人。”刘川轻松如常,浑然没有当做一回事。
“我话已带到,听不听你的事。”慕容清雪坐在一辆呼啸疾行、警灯闪烁的警车中,目光看向璀璨如虹的街道,微微叹息一声。
为什么,刘川这一次出院之后,就像换了一个人,过去胆怯懦弱,和自己说话大气都不敢喘的谨小慎微,一去不返,犹如梦境一场。
现在的他,张狂洒脱且带几分邪意,却又让自己有些刮目相看。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刘川。
脑海飞快闪过这些念头,慕容清雪凝了一眼认真开车的同事,正准备挂断电话,却听电话那头“咔擦嘭!”一声轰然巨响传来。
“刘川!”慕容清雪下意识的惊呼,不知道那头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没有听到回复,忙又连喊:“刘川,刘川,听到回答我。”
回答她的只是话筒中,传来的爆炸声,似乎是……车子的发动机,爆炸了!
慕容清雪的心,猛然间,狠狠一揪,她知道是刘川乘坐的车,发生了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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