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看到卫蓝白皙皮肤上自己的牙印,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赶紧心虚地绕开,复又爬上去,亲了亲卫蓝快要恼怒的脸,直到再次将她吻得瘫软成水,他才吭哧吭哧开始他的饕餮之旅。
身体一旦结合,段之翼那点好不容找回的自制力,立刻又滚到了瓜哇国。
时隔半年,再次尝到这种满足的滋味,他是怎么都忍不住的。没几下就开始发狠,清俊的面目,都开始变得狰狞。
卫蓝受不住叫了几声,才昏昏沉沉想起隔壁的父母,一时又羞又恼,压着声音直推身上动得正欢的人:“你轻点轻点,我爸妈在隔壁。”
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男人,哪里还听得进半句话,只见她还有心思想别的,干脆将整个人的力量都压在她身上,牢牢含住她的嘴唇,不让她发出半点声音。
卫蓝的床是用了十几年的旧床,哪经得起这般折腾,没过多久,便只听吱吱呀呀的晃动声,像是要坍塌一样。她听得心惊肉跳,又羞又臊,但是被他堵着嘴压着身体,像只待宰的羔羊任他为所欲为,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一切结束后,卫蓝从懵懵懂懂中回神,看到他弄在外面的秽物,半天才反应过来,推了推抱住她喘气的人:“没关系的,我们现要孩子也可以的。”
段之翼沉默了片刻,摸了摸她的脸:“我们别要孩子了,好不好?我不想要孩子了。”
“为什么?”卫蓝疑惑,她还记得半年前自己怀孕时,段之翼激动的模样。
“反正就是不想要。”
卫蓝眉心微蹙,看着他犹带潮红却严肃紧绷的脸,想了想,试探着问:“你是不是因为上次孩子没了,有阴影了?”
段之翼沉默。
在卫蓝看来,沉默便是默认了。
她往上挪了挪身子,将他抱在怀里,试图做一个安慰受伤心灵的知心大姐姐:“那次是意外,你别放在心上。你不喜欢孩子么?可是我很喜欢呢,我还想要给小宝宝换尿布喂奶……”
她还未煽情地说完,便觉身体某处一阵温热:“是像这样喂奶吗?”
卫蓝一时气结,恼羞成怒,用力在他身上挠了几下,气急败坏地吼道:“你怎么这么流氓啊?”
段之翼倒是没有一点心虚,一本正经地提醒她:“你声音小点,爸妈还在隔壁呢!”
说完,却是继续了更加流氓的事情。
久旱逢甘霖,两人几乎闹了一个晚上,各种暧昧声音,在小小的卧室此起彼伏。
小剧场:
小段段:他喵的老子最后一场船戏被删成这鬼样子,作者你给我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某空:上头规定脖子以下不能写啊~~要不你学人家骏哥来个倒立,就能变成脖子以上了。
小段段:老子又不是杂技团的~
某空:没有别人威猛神勇就直说,找什么借口~
卫蓝:作者亲妈不要瞎说,我老公超神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