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搬到那边去与我大姐姐作对真夫妻,胜如现在这样。”
刘文思道:“如今唯一怕的就是她京中那夫婿。”
贞书道:“他们一无媒妁二无成礼,有何可惧,你只管搬过去,余事我一处理。”
刘文思听了高兴的点头,大喜道:“如此多谢二妹妹了。”
贞书辞过出了门,刘文思一直跟到院门口,贞书忽而回头问:“三年前徽县那些鞑子,你可知是谁放进来的?”
刘文思摇头道:“不知,若叫我知道,必也要杀他而后快。”
他红了眼圈低声道:“我可怜的妹妹,正是闻得鞑子来吓死的。”
文襄姑娘外表无伤,面上神色惊怖,又少女而死,亦未做检便草草化掉,是而刘府人皆以为是叫鞑子给吓死的。
原来玉逸尘到刘璋府上的时候,也未叫刘璋知道他是为何而来。而所有的人,就连刘文思都明白,放鞑子入关者,必要杀而后快。
在正房炕上好好睡了一夜到天明,贞书仍是清早起来熬粥备菜作早饭,粥里还剁了些鱼绒姜沫添进去,熙儿闻着又香又好吃,吃掉了满满一碗。喂完了饭,贞书抱着这孩子到院子外走了走,见四周一些乡邻也认得熙儿,见了都是一阵好逗弄。原来这孩子早慧嘴善,又生的漂亮可人,所以人们都爱她。
她转了一回抱了孩子回到刘家院子,才将孩子递到贞媛怀中,就见璜儿进来道:“掌柜的,村子外面有人找你。”
贞书以为又是杜禹在那里闹鬼,怕贞媛听了起疑心,也不敢叫璜儿多言,出来自往村头走来。村头一片树林外,正是玉逸尘曾等过她的地方。她到了那里四顾,见并无一人,心道这杜禹又在耍自己,才要破口大骂,身后一人拉了她手到树林中,将她压在树上,唇覆上她的唇已经亲了上来。
贞书叫他吻的头昏脑胀才推开了问道:“怎么是你?”
玉逸尘拿拇指替她揩着嘴角问道:“难道你在等别人?”
贞书别过脸躲了道:“并未,只是你为何会来此?”
玉逸尘仍替她细细揩着嘴角,嘴里淡淡道:“路过,公事而已。”
他见贞书目光四望像是在等人的样子,面上也是十分不安的神情,一手压着那树干一手仍在她唇角上逗弄着道:“可玉某听说小掌柜如今在等别人。”
贞书竖了眉毛问道:“谁说的,我并没有。”
玉逸尘仍是故意刺道:“听闻杜国公的儿子杜禹,督察院的副督察欲要求娶小掌柜,玉某不过来问一问,小掌柜的誓言能顶得多久?”
贞书叫他逗得情动,又恨他这样撩拨自己,张了嘴就去咬他的手指,叫他躲了,仍是压在那树上一阵喘不过气来的吻,唇舌相舐过了玉逸尘才又问道:“他追着你来此,到那里去了?”
贞书小脸通红喘着粗气胸脯起伏着,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巴不得他立时死了才好。”
玉逸尘盯紧了她道:“我不信。”
贞书掀了他胳膊道:“无论你信不信,我就是恨不得他立刻死了才好。”
玉逸尘心中欢喜,面上却压着不肯露出来,扬手叫个小监牵了马来,一把将贞书抱扔到马上,自己也翻身骑了上来。贞书急忙问道:“你要带我去那里?我姐姐知道会着急的。”
玉逸尘在她耳边高声道:“我会叫人知会他们。”
他仍是纵马到了集市上,身后一群人呼啦啦跟来将那唯一的客栈围了。贞书见客栈内空空荡荡没有人的样子,怒问玉逸尘道:“客人又叫你赶跑了?”
玉逸尘道:“并未,只是恰巧他们都不想住了而已。”
贞书虽怒也无法,上楼见门口伺候的是一个面生的小太监,又问玉逸尘道:“孙原去了那里?”
那小监跑了过来道:“小的就是孙原。”
贞书道:“你胡说,孙原我是见过的。”
小太监躬腰不言,玉逸尘淡淡道:“他们都叫孙原,原来那个生病了,这个就顶替上来。”
贞书也不进门,瞪了玉逸尘问道:“你莫不是因为他上回没有看住我,将他给杀了吧?”
玉逸尘叫她说中,面上却一点也不露出来,非常诚恳的盯住了贞书道:“并未。我那府里门上连锁都没有,又何惧你瞧见?又惶论为此而杀他?快些进屋,莫要将我想的魔鬼一样。”
他将她推进屋子,不等孙原在外关上房门,已经从后面扯着她的衣带,贞书才捂住了肚兜,裙子已经叫他解掉在地上。他将她混身扒的只剩那点肚兜,才抱进了隔间浴缶中,仍是自头上抽下木簪来替她将长发皆绾起在头上,才伸了手替她慢慢揉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