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吼了一声,一记冲天炮打在我的下吧。
我能感觉自己的身子,愣是被这一拳砸得腾空飞了起来,一点都不带夸张的。很痛,眼泪当场就流出来了,所谓被一拳打懵逼,不是开玩笑的。
咣的声,我倒在了地上,脑袋几乎是空白的。他没敢再过来,伸手去擦脸上的鼻血,结果把血擦的一脸都是。
喘匀了胸腔子的那口气,我挣扎着爬起来,往他冲撞了过去。死死抱住他的腰杆子,嘴里啊啊的大叫,我始终是个学生,差距还是有的。
他手肘往我后背上撞,几下砸来,头晕目眩。
这里所谓的黑拳,毫无章法,我只觉得自己在和一个力气很大的大人打架。
卯足了劲儿,我瞪大眼睛,把他一整个人抱了起来,紧接着双双往后摔在地上。我眼前直冒小星星,这个人痛苦的叫了声,开始打滚。
倘若不是我提前往手上缠了毛巾,刚才打在他鼻子上的那一拳,绝对能把他鼻梁骨打碎了。到现在我都分辨不出来,我把以前教我那些打拳的套路,是伤人的还是杀人的?
只记得,每一次我爸都在玩命。
下面的人在呐喊,有的站起来对我招手,手里拿着不少现金,场面异常的震撼。黎韵也跟着站了起来,对我大声的喊二哈加油。她很激动,站在了凳子上,和以前温柔的模样有着天差地别。
她生在黎韵的家庭,受到环境因素的影响,血液里还是流淌着暴力的因素。
这时候,那个斯文男人在下面喊了一句说:“把你的毛巾拿了,我倒想看看你能不能一拳把人打死了。不要有压力,出什么事我们自己负责,不会找你麻烦。来点刺激点的,他们肯定喜欢看这样简单直接的打拳,我也想看,刚才我压了你赢。”
我望着黎松,他对我点点头。
我解开手上的毛巾,看着那个慢慢站起来的男人,立刻就把手脚绷紧了。在他缓过那口气正要往我冲过来的时候,我‘啊’的喊了一声,往前大跨两步,然后一下子跳了起来,右手举的很高。说邪乎点,那会儿我全身的力气直接贯穿了一整条膀子。
非要比喻的生动点,就是小时候我妈在苞米地里,被一头发疯的小黄牛攻击。我抬着锄头把牛活活打死那种感觉,任何一丁点的力气,都集中在膀子上。也就是那会儿,我懂得了一个男人的责任。
这个人有些懵,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砰的声,我一拳打在了他的脑门上,这个人的眼睛当即就充/血了,眼睛也一眨不眨的,站在原地几秒钟,他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二哈的面具下,我咬着嘴唇,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斯文男人摆了摆手,上来两个人把他抬走了。震撼的一幕出现了,台下面开始往我脚下扔钱,五块的,十块的,二十的,其中有几张一百的。
在黎韵复杂的视线下,我抱着一只手,开始跪在地上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