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会再放手,也把自己的事情都跟她交代。”
他凝视着夏予帆的房门,像是透过那门看到那个动人的身影,他伸了伸手,最终缓缓地放下,“我们有缘再见。再见时,我不会再隐瞒你,告诉你我叫——安灏。”现在安灏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只会是灾难。
安灏第二天离开的时候夏予帆还在睡觉,走时也没有留一句话,房间内夏予帆为他准备的东西他都被收入空间里,这里又恢复了他来之前的样子。
安灏取出一张卡,放在客厅的桌子,望着房门许久,才缓缓地说:“再见……”
夏予帆动了动耳朵,直到脚步声消失她才缓缓坐起,满眼血丝,其实她一晚上都没有睡觉,可她还是没有选择去送他。
他们之间的横沟太大,路途的方向相异,如果硬要走在一起,受伤是迟早的。而且,她现在的能力她自己很清楚,如果跟在他身边定是他的拖累,他要做的事情她不清楚,但她知道绝对不轻松,可以说危险重重,既然如此,她为何要强留在他身边。
或许等她变强了,她再去寻找他,如果那时候他身边已经有人,她会祝福他。
安灏的离开并没有给夏予帆的生活带来变化,只是偶尔经过客厅的时候,总是不由得出神,心底的那个位置不停地抽痛。有时候她会默默地想,如果当初跟着安灏走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场景……
世上没有如果,而她也不需要如果。
两个月很快过去了。
她依旧如此,该上班的时候上班,该修炼的时候必不能偷懒。闲暇之余她会到城外走走,收集一些花瓣及药草,磨炼制作成简单天然的颜料,如今她已经收集好几种颜料放在储物戒中。会在星网上找适合绘画的布匹,以及能够制作毛笔的材料。材料虽然不便宜,但是有了之前安灏给的那笔钱,好歹也能做出了几只简单的毛笔,虽不及血墨用的顺手,但是她还是很开心。至于安灏留给她那张无限透支的卡,她并没有动,被她认真的收起来。
她修炼所需的药材已经相继寻到了,只差最后一味药材了,这些药材名字虽然变了,但是好在特征和属性没多大变化。
夜晚客厅里。
夏予帆站在一张书桌上,展开一款白布,拿起笔在布上慢慢地勾勒,没画一笔都极其认真,融入自己所有的感情。白布上渐渐出现一个人的轮廓,夏予帆的嘴角微微扬起,眼底闪过一丝思念。
她以为安灏离开后她仅是不习惯与孤独,可慢慢地发现还有说不尽地思念,曾经以为仅是同病相怜的好感渐渐地融入她的骨髓,缓缓地侵袭她的心。这两个月来她一直在沉思,一个答案已悄然刻在她心中。
布上的人影越来越清晰,画上人的五官也勾勒而出,那双眼睛赫然与安灏的一模一样。当画完眼睛,夏予帆的手一顿,低声叹了一口气,随即一个带面具的男子出现的在画中。
“再次相见,你是否愿意为我摘下你的面具?”
再次相见,他的伤应该已经过好了吧,异能也该恢复了,那时候她能否还认出他,是不是还有资格站在他身边?夏予帆苦笑摇摇头,现在想这些是不是太过于遥远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对家乡的思念竟不及对他的眷恋,这是好还是坏?可即便如此,家乡依旧是她心中的执念。
两个月来,夏予帆的变化并没有逃过季言的眼睛,但是季言从未多言也未曾过问。是否真的如邵峰所说的金屋藏娇,这也不是他能够过问。可夏予帆已经被纳入他的保护区域内,若是始终沉默不言,也放心不下。秉着好心,把夏予帆单独约在修炼室,轻声地问:“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夏予帆一僵,心底有些慌乱,但是看到季言眼中的关心,心里慢慢地平静下来,深呼了一口气,苦涩地说:“没事。”
“真的没事?”季言蹙眉,“你最近的状态很不对劲。”
夏予帆默言,低垂这头,许久才喃喃地说:“我只是想家了而已。”她心里很清楚,景安的事情还是藏在心底比较好,因为她很清楚,景安并不叫景安。
季言一愣,却也沉默了。想家吗?主星的夏家,是想回去了吗?季言叹了一口气,“你想现在回主星吗?”
夏予帆摇摇头,抿着嘴默然道:“现在回去做什么?我是被逐出家族的人……回去是一种奢望。”
“别想太多,你终有天会回去的。”他拍拍夏予帆的肩膀,站起身,缓缓地说:“但不是现在。你要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
“我知道。谢谢店长!”
季言也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修炼室。
直到季言离开,夏予帆才低声地说:“店长,对不起。”
回到寝室总觉得空荡荡的,好在她用修炼来打发时间,这两个月,她已经从黄阶五层修炼到七层,相当与一级异能后期。不过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有任何的实战经验,也不知道比起那些异能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