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尤染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她已经在楚律师的见证下签了一份三年的合同,现在离婚为时尚早。
“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宴凌绝有一种这个女人是上天派来专门折磨他的感觉,不然为什么她说的每一个话总能准确无误的烧起自己的怒火。
“我……”尤染也意识到自己刚刚那句话语气太重,于是半低着头说,“反正我也结婚了,以后也不会来打扰二少您了,您好好的休养身体,我先走了!”
尤染语不带停歇的说完了这么一长串的话,然后在宴凌绝如芒的眼神中……跑了?
这个女人居然敢跑?
而且还是在说了这么一番气势汹汹的话之后,宴凌绝看着风中摇晃的背影,眯了眯眼睛。
呵……尤染,真是有意思!
他敛了敛眸中的冷光,转身看向躲在门口偷听了半天的自家太后,啧啧了两声,“您看,您都找的什么人,还不让我告诉那个蠢货真相!”
“我觉得挺好的,虽然愚笨了一点,但挺可爱的!”宴夫人从门口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和纵容,那份纵容是对宴凌绝的宠爱。
“你啊你就是太严肃了,有这么一个闹腾的在你身边,不挺好的吗?”
宴凌绝摇了摇头,“恕不敢苟同!”
宴夫人笑了一声,接着说,“可你把人带到了你的小公寓。”
宴凌绝的那套房子,就连宴夫人都没有去过,唯一去过的人只有刘姨和商解,他把尤染带了回去,宴夫人不得不留心。
“这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
“但这也意味着尤染是不同的,儿子啊……”宴夫人看着自家儿子深邃的眉眼,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她家儿子从小什么都好,就是身子不好,可偏偏这一样,让他自己遭了不少的罪,父母毕竟不能护着子女一辈子,她想给儿子找一个知冷暖的,能相知相伴一辈子的人。
她走到宴凌绝的身边,低头看了一眼,“去试试,或许结果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可为什么是尤染,您可不要告诉我是什么小时候的娃娃亲,那种话也就骗骗小孩子!”
宴凌绝的奶奶早已经不在了,这种话也无从考证,要不是温寻墨把尤染打发过来,晏家人早忘记了这一茬。
可宴夫人是个做事考虑周全的人,出现在她儿子身边的任何人都要她好好的调查一番,这一查,就查出来了一点意思,索性将错就错,毕竟尤染身上带着罕见的熊猫血。
而她的儿子需要这种血。
要把尤染留在宴凌绝的身边,还有什么是比夫妻关系更靠谱的呢?
宴夫人当然没有把这些事情给宴凌绝说,她那个倔强的儿子要是知道了百分之两百的不同意,可现在宴凌绝这么问,她也不能说。
“尤染那孩子单纯,没什么坏心思,嫁给你正好!”
这话显然是故意说给宴凌绝听的,他的前任,心思是有多么的复杂,他们都清楚,于是宴凌绝沉默了。
晏家就算养十个尤染都不是问题,就算今天不是尤染,明天也有可能是其他的女人,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自己想的太严重了。
他的沉默,宴夫人当做是默许了,眼睛一弯,推着他走进了屋子。
尤染这天跑出晏家之后就乖乖的待在了那个新婚老公的大别墅里,过着混吃等死的日子,或许是为了能够让尤染的身体更健康一些,华姨每天安排阿姨变着法儿的给她各种补血补气,短短的几周,她长胖了两公斤。
眼看着天气越来越冷,日子好似桌上的台历,哗啦一翻已经到了年关。
这天,尤染正在跟阿姨学习煲汤,电话响了。
是宴凌绝。
她的眸光里划过一丝惊讶,随即接了起来。
“二少!”
“我说过的话你忘了?”
尤染一怔,她和宴凌绝将近小半个月没见过,现在真的想不起来宴凌绝说过什么特别的话。
宴凌绝见尤染不说话就知道这个蠢货肯定把自己说过的话忘了,“准备一下,明天去江州!”
“我……”尤染想说自己法律上的丈夫会替她解决这个问题。
但下一秒,宴凌绝就说,“我从来不是言而无信之人,既然说替你解决就会帮你,我也很好奇,这个温寻墨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最后一句话,宴凌绝是带着笑说的,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尤染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
“至于钱,我自然会想宴凌绝要的。”晏二少自顾自演,精分的可以。
尤染不知道手机面对趾高气昂的男人就是自己法律上的伴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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