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位的变化,但他无视自己的身体变化,慢条斯理的洗着澡,觉得身上没什么异味之后走出了浴室。
奈何尤染还眼巴巴的等着他给自己解疑答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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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染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她揉了揉酸痛不堪的腰肢,伸手在自己的额头拍了拍,脑袋胀痛,有些痛苦的睁开了眼睛。
浴缸!
浴室!
What?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怎么会躺在浴缸里睡着,还有……尤染在看到不远处的地板上散落的男士衬衫和裤子,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复杂。
脑袋里不由自主的响起,“小染,今天是你22岁生日,我要送给你一个男人!”
尤染现在真想给昨晚的自己抽几个打耳光,让她清醒清醒,可现在……她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低头往自己身上瞄了一眼,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天知道自己是多么的疯狂,衣衫大敞,裙子堆在腰间,顿时脑袋轰隆一声响。
要是被宴凌绝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自己……那尽管那个人长的像宴凌绝。
自己居然和别人……尤染急的快要把嘴唇都咬破了。
可是……为什么对于过程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外面的手机还在不停的响着,尤染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忍着发麻的双腿出去接电话,可一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的时候,整个身子差点跌倒。
自己居然真的和男人那啥了!!
男人背对着他,头发贴在枕头上,露出了一半的肩膀,而随着她手机不断重复的铃声,那个人不耐烦的动了动。
但幸好,没有转身。
尤染蹑手蹑脚的蹲下身,想要把扔在地上的手机捡起来,生怕惊动床上的那个人。
幸好,手机的铃声停了下来,她成功的拿到了手机。
可她还没有转身,头顶边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宴太太,这是打算畏罪潜逃吗?”
一听这声音,尤染顿时打了一个激灵,怎么回事?怎么会是……宴凌绝?
原来昨天晚上那些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
一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种种,尤染石化在了原地,就连宴凌绝喊了自己“宴太太”这个称呼都没有注意到。
但宴凌绝没有打算放过她。
无论喜欢与否,这个女人都成了自己法律上的老婆。
他顶着一身起床气从床上下来,走到尤染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尤染只觉得宴凌绝的那视线像刀像箭一样的扎在她的后背,但她不敢动,生怕这个人一把拎起她,把她从窗户扔出去。
“宴太太,你昨天晚上去酒吧找男人,是因为我没有满足你吗?”
“哼……生日礼物,第一次听说生日礼物送男人的?”
他说话的语速很慢,声音却放的很沉,听起来有一种在可以压抑的感觉,令人毛骨悚然。
“我……你明明是宴凌绝还不告诉我?”尤染憋了半天,终于将心底的这句抱怨说了出来。
宴凌绝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尤染尤小姐,你是白痴还是脑残,你跟我在身边这么多日子你不知道我的名字,你不觉得听起来很可笑吗?”
尤染被宴凌绝说的哑口无言,手心都是汗。
的确,是自己傻才不知道晏二少是宴凌绝的!
“那你知道我不清楚,为什么不告诉我,把我耍着当猴玩,很开心吗?”
尤染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捏着手机站了起来,眼眶通红的看着男人,吼道,“现在你开心了?你满意了?”
“尤小姐,是你从江州跑到京城说要嫁给晏家二少的,难道你的父亲温寻墨就没有告诉你,晏二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现在这幅模样是要做什么,是我逼着你了吗?”
“还是说……想顶着宴太太的名义去勾搭那个姓李的?”
“不许你这么说弦思哥!”尤染浑身颤抖,大声的说。
“呵,弦思哥,真是亲热,你说我宴凌绝的老婆,亲亲热热的喊着别的男人哥哥,我要是再忍下去,是不是头顶都成一片绿森林了?”宴凌绝的声音冷静的可怕,恨不得将尤染淬在他的那冰碴子醒醒脑。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和弦思哥之间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你缠着我,在我身下浪荡娇喘嘴里喊着哥哥的时候,脑子里面是不是想的就是那个姓李的?”
“既然如此……那我成全你们!”
说完这句话,宴凌绝拨出了商解的电话,“现在马上停止对温氏的援助!给我和尤染办理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