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见!”宴凌绝用力的咬了尤染一口,语带狠厉的说,仿佛尤染再不听话,就要咬掉她的嘴唇。
尤染白着一张脸,说,“我记住了!”
“大点声!”宴凌绝的手掌狠狠的在尤染的腰上捏了一把。
“记住了……我是宴太太!”她大声的喊道,不知道宴凌绝突然生气的原因是什么,但尤染为了自己接下来的时间好过一些,遂了他的意愿。
之后的一段时间,完全可以用荒唐二字来形容。
今天晚上的宴凌绝尤其的残忍,对尤染也失去了前些日子的温柔,他像一个暴君,残忍的熟悉着尤染的每一个敏感点,但却故意的不让她满足。
可尤染在恐惧的同时又隐隐将飘起来的心落回了实处。
这样的宴凌绝,才是她熟悉的。
这场情-事持续了三个多小时,尤染前面还配合一下,到后面,只感觉宴凌绝在她的身后顶弄着,而她像一只被尽情蹂-躏的母狗。
她歪着脑袋,在那扇落地床上看到了两人交-合的丑态,哼……管你穿什么衣服风流潇洒,脱了衣服,也是禽兽,像一只公狗一样。
许是看到尤染眼神中的那讽刺,宴凌绝的动作更加的狠绝了起来。
宴凌绝……果然是要绝人路!
尤染体力不支,倒在了床上,昏沉过去的那一瞬间,她居然前所未有的轻松,随你便吧,老娘不陪你玩了!
你个死变态!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躺在宴凌绝的怀中,可再也没有了前几日的温柔缱绻。
她安安静静的缩在宴凌绝的怀里,一言不发,肚子早饿的失去了感觉,现在只觉得空荡荡的难受。
就在她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时候,宴凌绝睁开了眼睛,好像忘记了昨天夜里的残暴一样,沉着声音在尤染的额头亲了亲,说,“在多睡一会儿!”
虽然昨天晚上睡得少,但这会儿躺在宴凌绝的怀中,她怎么都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感觉宴凌绝的分-身还在她的体内大力的操-弄。
一想到这个,尤染就觉得一股恶心泛上胸口。
这会儿,她也不计较会不会得罪宴凌绝,也不计较此时的自己不着寸缕,猛地推开他的身体,快速的跳下床。
下床的时候,脚下一软,整个人跌倒在了地上,但她顾不上身体的疼痛。
尤染用力爬了起来,飞快的跑到了浴室。
一进浴室,她就蹲跪在马桶边,疯狂的吐了起来,胃里的痉挛和身体的颤抖,好似要把她的内脏吐出来一般。
听到宴凌绝下床的声音,她摁了一下马桶的冲水按钮,然后勉强的站了起来,在洗手池边洗了一把脸。
“怎么啦?”宴凌绝的头发有些凌乱,因为低血糖的关系,脸色有些发白,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
尤染看了看他,摇了摇头,说,“可能饿坏了!”
一开口讲话,尤染才发觉自己的声音粗哑又难听,索性闭嘴了!
宴凌绝在她的脸上看了看,跨进了浴室,抬起尤染的下巴,在她脸上打量了半天,看到眼圈发红,眼下乌青……目光再向下。
尤染身上那些红青交错的痕迹,有些触目惊心,眸光微微闪了闪。
眼看着宴凌绝的目光越来越沉,尤染以为他还要做些什么,身体不由的颤了颤。
宴凌绝在感觉到尤染身体颤抖的刹那松开了她,说,“洗洗,待会吃饭!”
虽然话这么说,宴凌绝并没有离开,反而走到了里面的淋浴室,喊了一声外面的尤染,说,“进来!”
尤染不情愿,但脚下的步子还是动了。
于是,一场单纯的洗澡又变成了一场疯狂的情-事,尤染被宴凌绝顶在淋浴室的玻璃墙上狠狠的做了一场。
最后,心满意足的晏二少终于抱着尤染,双双躺在了浴缸。
宴凌绝闭着眼睛凝神,尤染目光僵硬在发呆,觉得自己和宴凌绝的这关系也挺荒唐。
一个为钱,一个为名!
还真实银货两讫的买卖!
就在水温变凉,两人准备起身的时候,宴凌绝突然开口,“为什么没收刘玄的花?”
闻言,尤染放空的思绪终于回神,回味了一下男人的话,终于知道自己昨天夜里和刚刚的那番遭遇是为了什么。
昨天还在担心自己受到了宴凌绝会折腾她,可现在她没收,宴凌绝也拼了命的折腾过她了。
尤染觉得自己挺冤枉,但心里的拧巴也因为这个原因稍微好受了一些。
比起无缘无故的性-惩罚,这种有凭有据的原因让她找回了些许的自尊。
她清了清嗓子,沙哑的说,“不认识的人,为什么要收?”
尤染这话,有讨好宴凌绝的嫌疑,果然在男人听后,语气没有之前的那么冷硬了。
“怎么不认识?你们不是一起喝过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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