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拽掉了尤染脑袋上的帽子,修长的手指划拉过她泛着青色的头皮,他的目光深情而又专注,好像摸的不是脑袋,而是夜光珠。
尤染被他摸的头发发麻,尤其是宴凌绝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勾勒着敏感的耳朵。
她缩着身子躲了躲。
宴凌绝的手指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嫌弃的说,“真丑!”
“丑你还摸半天!”
没想到宴凌绝居然承认了,“嗯,试试手感。”
下一秒,他又接着说,“还没和光头的女人上过床!”
“我怕我这丑样玷污了您金贵的龙根!”尤染嘴角抽了抽,她宴凌绝想要和谁上-床,想要以何种方式,何种动作……多的是女人。
想要光头的,还不是勾勾手指。
宴凌绝不怒反笑,不是那种阴测测的笑,而是那种真实的笑,就是因为好笑而笑的模样,嘴角微微扬起,五官不再是雕塑般的僵硬,就连那种讳莫如深的眼睛里也都泛着点点星光,好似要把人的心情照亮。
尤染心里暗骂了一句神经病,尽管脸上故作镇定,但那左胸口的悸动却骗不了她,那里随着男人清凉的眸子而欢快跳跃。
“终于要把你的猫爪子亮出来了?怎么……不喊老公了,刚刚喊的不是挺好听的嘛,再来一声,我听听!”
尤染听着这话,简直傻眼了,这宴凌绝不是选择性失忆就是健忘,要么就是精神分-裂的大变态,老流氓!
“这是哪儿?”尤染没有回答他,而是看向车外。
“宴太太,你转移话题的能力还可以再练练!”
这是嫌弃尤染的功夫不到家了!
尤染套上自己的帽子,开门下车。
原来,他们又到了那个度假别墅,她对这个地方印象不是很好,其实……跟宴凌绝有关的地方,拥有美好记忆的不多,但这里不同,她在这里发现自己爱上了宴凌绝,却又在这里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就是他口中的小玩意儿。
宴凌绝随后也下了车,“在这边住两天!”
尤染回头看他,“难道不是为了躲女人?”
她想了半天,宴凌绝在咖啡馆要么去而复返,要么一直在那里等着,可……把自己带到这里的目的,她可不觉得就是单纯的来住两人。
“宴太太,难道这是在抱怨吗?”宴凌绝侧头看她。
“怎么会,听宴先生的安排!”尤染转头看她,歪嘴一笑。
宴凌绝的眸色一沉,“什么安排都可以?”
尤染刚刚说的话有些满,现在却有点接不住了,“我……随便你吧!”
就算她说什么,宴凌绝也不一定听,还不如随他,反正结果都是宴凌绝的意愿。
京城的冬天一日特别短,此时,正直黄昏,天色昏昏暗暗,站在身侧的人,看上去也在初降的夜幕下披上了一层柔软的面纱。
宴凌绝低叹了一声,捞过尤染的身子。
尤染顺从的趴在宴凌绝的怀里,双手紧紧的环住的他的腰,但闻到柔和的女士香水味时,皱了皱眉。
还真是甲方唱罢,乙方登场,这圣上一天挺忙!
可不管真心还是假意,彼此演戏而已!
就算演了龙套的戏份,她尤染头上还顶着女主角的光环呢。
“宴先生,你不嫌弃丑了?”当宴凌绝抱着尤染,将她扔在别墅的沙发上,压身下去的时候,尤染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问。
“谁叫宴太太勾着我的腰不放呢?”说着,他的腰身好像为了验证这句话,模拟着某种动作前后动了动。
尤染轻笑,故意扯掉了帽子。
宴凌绝视而不见,动手开始剥尤染的衣服,他的动作很慢,完全是一副欣赏艺术品的模样。
尤染配合着宴凌绝的情调,可到了后面的时候……她腿上一用力,“宴先生,磨磨蹭蹭可是不行了?”
听到她这么说,宴凌绝也不急,反而咬着尤染的耳垂说,“行不行,宴太太待会儿可要好好的试一试!”
说着,他的手隔着薄如蝉翼的bra在尤染的胸尖上揉-捏了一下。
“嗯……痛……”
“宴太太这声音分明是享受,哪里又痛苦的意思。”说话间,他的目光落在尤染身上的bra上。
“宴太太是故意穿成这样吗,嗯?”他手上的动作又加重了几分。
尤染体内又痛又酥软,简直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她之前穿过的衣服在住进别墅之后全部被他们扔掉了,现在里里外外穿的哪一件不是华姨按照宴凌绝的洗好置办的。
呵……宴凌绝现在倒在尤染面前装起了正人君子,尤染当然不配合,“不穿成这样怎么当一个合格的狐狸精?”
宴凌绝一笑,这会儿没有任何犹豫的将尤染身上所有的衣服剥了下来。
到此,夫妻情深的游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