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拿着宴秦储的分手费开了一家京城绝无仅有的高端会所,如今经营的有声有色,不单单的是手段的问题了。
宴凌绝的目光在乔南的脸上扫了一眼,说,“不用紧张,宴秦储去国外出差了!”
乔南脸上闪过一丝僵硬,快到宴凌绝几乎没看清。
“不了宴秦储还是二少在我这里都是尊贵的客人,我哪敢紧张。”她随手从一旁的帅气服务生的托盘中端过来一杯“星空”鸡尾酒递给了宴凌绝,盈盈一笑,说,“小司徒和小郁在老地方!”
待宴凌绝接过酒杯,乔南眨了眨眼睛,扭臀离开。
宴凌绝看着乔南走到那堆客人中间,拿出手机给宴秦储发了一张图片,恰好是乔南被一个男人掳在大腿上的画面。
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但今他心情不爽,所以不介意让自己的哥哥也不爽一下。
果然几秒钟后,宴秦储的电话过来了,宴凌绝嗤笑了一声挂掉了电话,随后往607包厢走去。
司徒朔和郁韶樊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宴凌绝,皆是一副见鬼的表情。
“哟呵,这好男人不在家里陪老婆怎么出来浪了?”司徒朔在最初的诧异之后,又开始嘴贱的损人。
宴凌冷着脸不言语。
郁韶樊在身边女伴的屁股上拍了拍,“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坐边上去,给二少腾位置!”
几个漂亮女孩火速的挪了位置,宴凌绝却没有坐过去,而是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是怎么啦?”司徒朔给宴凌绝倒了杯酒,问。
宴凌绝依旧沉默,将酒端起来喝了,随后捞过一个有点眼熟的女人,捏着下巴问,“做什么的?”
女人还没有回答,司徒朔一副老鸨的模样,说,“人姑娘是演员,叫白雪,演过那什么小妞电影,还是雏儿呢,是不是白雪?”
叫做白雪的女人泪眼朦胧,楚楚可怜的样子倒真是有点像尤染……宴凌绝一阵恍惚,手上的力道更加的重了,轻蔑的冷哼,“真的是雏儿?”
白雪咬着唇,点了点头,“之前有去过二少的办公室!”
经白雪这么一说,宴凌绝想起了尤染来送汤的那一次,手劲儿松了几分,“那还说自己是雏儿?”
“那次……我们没做!”
闻言,宴凌绝冷笑,让白雪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来这里做什么?”
“我……我喜欢二少。”
这话一出,其他陪酒的姑娘都嗤嗤的笑了,而司徒朔和郁韶樊皆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他们这几个,近几年虽然收敛了不少,但骨子里的纨绔一直都在。
“我说,二少,你就从了人家白雪吧。”司徒朔在一旁怂恿。
郁韶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宴凌绝。
宴凌绝却面不改色,只是淡淡的开口,“最近在拍什么戏?”
白雪受宠若惊,知道宴凌绝这是准备给她走后门了,欣喜道,“林源导演的《封杀》。”
宴凌绝淡淡的应了一声。
这天晚上,宴凌绝彻底未归。
第二天尤染被左倾城的电话吵了醒来,“小染,你家后院起火了知道吗?”
左倾城是一编剧,虽然是新人,但有个暴发户的爹捧着,也改编了一偶像剧,作为半个圈内人,她的消息一向很灵通。
“怎么啦?”尤染伸手触碰到一旁床铺的冰凉,心里一冷,闷闷的问道。
“卧槽,尤染,你家老公都和女明星公然开-房了,你还能淡定的睡觉,未免也太高枕无忧了?”左倾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
末了,又说,“你长点心吧!”
尤染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嗓子有些发干,说,“我知道了。”
可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样呢?
挂了左倾城的电话,尤染搜了一下今天的头条,果然在晏二少的带动下,那位叫白雪的女艺人成功占据热搜榜的第一位。
狗仔的爆料很清楚,照片一直从酒店外面的停车场,然后到酒店大堂,再接着到房间……看着上面那句“晏二少与演员白雪共度一夜”,觉得刺目异常。
她眨了眨眼睛,将眼角的泪水逼了回去。
尤染下楼的时候,华姨不在,但餐桌上放着冒着热气的早餐,或许是怕她尴尬,刻意的避开了。
尤染食之无味的吃完了早餐,然后去曙光上班。
这件事情更让她坚定了自己要好好工作的想法。
她一踏进办公室,就受到了包红叶的全面关注,眼神中带着同情又带着欲言又止的关心,尤染冲他笑了笑,说,“兴许只是盖棉被纯聊天呢!”
前有宋嫣然,后来有凌夕颜,现在又有白雪,宴凌绝的后宫向来不寂寞。
既然如此,她何必前去插一脚?
不管包红叶听到这句话的反应,尤染敲了余白办公室的门。
“老师,我决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