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思的揪着,万一尤染有什么好歹,他们这些人不会有好下场的,宴凌绝是什么人,他最清楚了。
帽子一边祈祷着,一边来回的走着。
几分钟后,司徒朔赶到了,身后还跟着司徒律。
“情况怎么样了?”
“还不知道!”帽子说。
司徒朔抿了抿唇,对着身后的司徒律说,“二哥,你是警察,难道就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身边的人一个个的遇害吗?”
自从白雅微死了以后,司徒律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每天除了看那一段视频就是对着窗户发呆,往往这么一呆就是一整天。
司徒朔知道他心里难过,但也怕继续这样下去,他的这位二哥就费了。
司徒律听到司徒朔的话,眼神微微的闪了闪,没有说话。
“二哥,尤染可是白雅微的亲妹妹!”司徒朔刻意加重了语气说。
这句话让司徒律的脸色僵了僵,他侧头,看向帽子,“跟着你们的人是谁?”
帽子想了一下说,“对方带着黑色的鬼面,看不清楚脸,但我直觉对方之所以这样做的原因,肯定是我们知道他是谁?”
司徒律的眼睛眯了一下,接着问,“人和车子都掉到山崖下面了?”
帽子点点头,“是的。”
司徒律眼神沉了沉,转身走到了几步之外,拨通了方哲正的号码,说,“南郊墓园高速路发生了一起蓄谋车祸,肇事车连车带人一起坠崖,我恳请在进山搜人!”
“好,我马上安排。”
“嗯,我下午归队!”
那边的方哲正一愣,似乎没有料到司徒律这么快就已经振作了起来,说,“好,我们等你很久了,副队!”
司徒律轻蔑的嗤笑了一声,“我给他们最后的狂欢……已经结束了,现在死死亡倒计时!”
方哲正最喜欢司徒律这种用阴冷轻蔑嘲弄的语气说出这种话,简直士气十足。
“对,死亡倒计时!”
挂了电话,司徒律对司徒朔说,“我去上班了!”
司徒朔早料到他的二哥不该说缩头乌龟,就算是要继承家业,他会会让自己的警察生涯画上完美的句号。
看着司徒律越来越远的背影,司徒朔大喊,“二哥,在我心里,你永远是英雄!”
司徒律,朝后面摆摆手,心里却想的是,这辈子他只愿意给一个人做英雄,可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
尤染在手术室里面待了两个多小时,推出来的那一瞬间,等在外面的司徒朔和帽子顿时松了一口气。
“宴太太需要静养安胎,请你们不要刺激她。”医生交代。
“知道了医生,谢谢你们!”司徒朔说。
看着尤染推进了病房,司徒朔给宴凌绝打电话。
而宴凌绝的手机却无法接通,他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徒朔心里有些不确定,给京城的韩沉遇打了一个电话。
“你舅舅没事吧?”他开门见山的问。
韩沉遇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了说,“舅舅简直要疯了,坚持要去江州,现在人应该快到江州了!”
一听这话,司徒朔顿时了然,冒了一句,“胡闹!”
“可不是,这年头啊,真的人心惶惶!”韩沉遇感慨。
“你们在京城好好的守着,李弦思还没落网呢,这李弦思又已经狗急跳墙了!”
“我知道,我们一定会多加防范的!”
挂了电话,司徒朔眯了一下眼睛,事情终于要尘埃落定了,可心里却透着一股隐隐的不安。
-
宴凌绝到的时候,尤染还在睡,他坐在轮椅上,看着沉睡在病床上的女人,眼神温柔而又疼惜,但视线从尤染的身上离开,就变成的阴沉而又冷肃。
“我听说掉在山下的人是武钢?”
帽子点头。
他嗤笑了一声,说,“那当初关在监狱里的人是谁?”
司徒朔说,“武钢还有一个双胞胎的弟弟,在监狱里的那位就是他的弟弟,他这位弟弟也是早年有前科的人,后来杀人之后逃逸,从现在掌握的资料来看,那一次能抓找他弟弟,并不是警察的能耐,而是他们故意将这位杀人凶手送进去,掩盖武钢还在外面的事实!”
宴凌绝冷哼了一声,“李弦思手下的这帮人还真是不简单呐!”
谁知道,他的这句话刚落下,宴凌绝的手机就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在挂断和接通之间犹豫了一下,宴凌绝接通了电话。
“宴二少,好久不见,我是李弦恩。”
“有话不妨直说吧!”
“呵……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我打电话过来就是告诉你,我们马上就要离开江州这个破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