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医生们见到来人竟是谢怀仁,不禁私下议论纷纷:
“竟然是谢怀仁,连他也请来了!”
“这下沈家老爷子有救了,我们无能为力,他肯定有办法!”
谢怀仁向众人微笑,说:
“抱歉未能远迎,陪在老爷子身边,实在无法抽身,还请见谅。”
他面带慈祥,正如其名,抱拳鞠躬,恭敬地说:
“是老夫来晚了,治病救人是我医者的初心,用西医的话讲,就是救人之责已融入我们的基因之中。”
沈知意也好奇地打量着这位白发苍苍、身着古装的老人,眼中闪烁着希望,想到祖父有望康复,心中的石头稍稍落下。
谢怀仁站起身,看了看床上的病人,笑着对沈博远说:
“还请家主让出些空间。”
他背着一个小包,谨慎地取下,然后坐到沈家老者病床旁。
他轻轻握住沈氏家族老者的左手腕,眸子微阖,手指却在沈振云脉搏上,依着某种隐秘的节奏轻轻跃动。这带有旋律的跳动,自手腕悄然向上延伸至肩膀,然后是心脏,奇异的是,手指又转向了腹部。
完成这一切后,谢怀仁猛然睁开眼睛,连连摇头。
“这病症治疗的危险性极高,我若稍有差池,就会害他丧命。如果不治,也同样是死路一条。”
沈博远闻言,对谢怀仁的敬意瞬间消散,他冷笑道。
“那么,你的医术还不够精湛吗?”
谢怀仁听后,叹了口气。
“医者以谦逊为本,并非医术不精。你非医者,不懂医理,自然不明白其中的风险。”
此刻,沈家长子沈博大的弟弟,沈知意的父亲,从手机上看到了一则消息,眼中闪烁着光芒。
“目标位置已确认,老板可以根据这条信息寻找。”
沈博大正是那天赶去4s店的人,他立刻找到大哥沈博远,凑近耳边低语。
“大哥,再给我二十分钟,我提到的那个年轻人找到了。”
沈博远摆手让他去,却不再言语。这么多资深医师都束手无策,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能有何作为?
沈博大独自驱车,奔驰在街头,红黄绿灯在他眼中都成了同一色——熄灭的颜色。
七分二十三秒后,沈博大疾驰而至谢木川的住所,此时谢木川正沉浸在午睡中。
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他,他迷糊地起身,穿着拖鞋,揉着眼睛去开门。
门一开,还没等看清来者何人,一句令他瞬间清醒的话语传来。
“恳请先生出手,救我父亲一命!”
谢木川一看,来者竟是4s店老人的儿子。他淡漠地回应。
“我没时间,正在休息,你找别人帮忙吧。”
沈博大清楚自己曾得罪过他,但现在为了父亲,他必须放低姿态。
“还请先生原谅之前的冒犯,是我有眼无珠。”
此刻如果有认识沈博大的人在场,恐怕会惊讶得瞪大眼睛。沈家的三把手,竟然向一个年轻人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