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两条白花花长腿大大地张开着,一条腿的的脚踝上还挂着一条纯白色的小内裤,随着身下男人的动作一摇一晃的。
女仆围裙,鞋子,丝袜,扔到满地都是。而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背对着莫植,头埋在女仆雪白的胸前忙碌着,一手扶着小蛮腰,一手安抚着另一边的丰满,隐约可见指缝中露出来的一点嫣红。下面同样没闲着,每一下都用力地把女仆顶的高高的,引起一阵阵的尖叫。视线往下,透过轮椅的间缝,却也是什么也看不到了,都被女仆的短裙遮住了。
莫植稍有可惜地考虑着要不要提个把女仆裙子再改短五公分的建议。
正面对着莫植的小女仆看到了陌生人,尖叫了一声,双手狠狠地抱住男人的头。
接着就听见男人低吼了一声,加快动作顶了几下,终于偃旗息鼓了。男人这时也留意到了莫植。“滚!贱人!”男人一巴掌把身上仍沉浸在□□余韵的小女仆甩了下去。
小女仆不敢吱一声,委屈地扯了扯身上裙子,拾起地上的东西慢慢地走了,走的时候双腿还在发颤。
啧啧,谁说女人翻脸比翻书快的?男人也不逞多让。上一刻可以热情到让你觉得没你不行,下一刻却可以残忍到可以叫你滚。
男人转过轮椅,当着莫植的面整理身上的狼藉,丝毫不介意。
莫植也没有介意,末世里,这样的场景见多了,别说尴尬难堪了,就是正眼也没有。
“你怎么来了?哼,越发没规矩了,你是不是跟那个畜生一样,觉得我废了你们就能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了?告诉你,他老子我还没死,总有一天要让你们尝尝地狱的滋味。”
丧家之犬,不知怎么的,莫植想到了这一个词,无论叫的多么大声终究只会显得可笑而可悲。
四十岁左右的楚军良可以算得上是英俊依旧,忽视脸上阴霾的话。莫植看着与楚蕴道有五六分相像充满戾气而扭曲的脸,内心却是在遗憾,可惜呀,曾经他也是个人物呀。
“是楚蕴道叫我来的。”果然楚军良身躯微微一颤,停止了迁怒。
楚蕴道居然可以让他畏惧如斯,果然是挨了不少收拾。就像猫逗老鼠似的,每每以为自己可以翻身的时候楚蕴道就会给你沉重的一击,打击得你体无完肤。但是却会在你沉沦认命的时候,他会给你留下一丝希望让你满怀期望地努力挣扎,然后再给你一击。
反复这样,长期如此,就算是再坚定刚毅的人也会被折磨的身心疲惫,麻木堕落。让你徒生一种,“啊,我就这样了”的自暴自弃的想法。从而丧失斗志,生起不来反抗的心思。而他就会成为你心中永远难以直面的魔障。
可怕的男人。莫植在心里再次感叹。跟得他多,迟早会精分。现在莫植时而脱线的想法也是拜他所赐,内心必须会调剂,必须会找情感发泄点,要不然人会崩溃的。
没有人带路,莫植觅着琴声,踏进了二楼,推开了琴房。白皙修长的手指根根节骨分明,在钢琴键上欢脱的跳跃着,随着节奏,和着拍子,他的身体仿佛也在舞蹈,优雅,从容。
窗外的阳光撒入来,披在他身上,为他的加成了一层神圣之光,仿佛看到了天使。
莫植不止一次地看到这样的场景,也不止一次地感叹:果然是人无完人呀!你的表情是这么陶醉,你动作是这么的投入,你的架子是这么的上档次,可你的琴声要不要这么摧残人的耳朵呀?
尼玛的,很幻灭的,很打击人的,好不好,还我的感动!还我的表情!摔!
任由魔音毒耳,任由身上的鸡皮疙瘩翻滚,莫植的思绪再次飘飞。“铮铮”,两声后世界终于清静。
回过神的莫植差点鼓掌了,厉害呢,钢琴都喊出了古筝的调调了。只见楚蕴道静静地望着她,莫植讪讪地收回望向钢琴同情的目光。
“把桌上的文件签了,顺便把要留下的东西留下。”逐客令都下了。莫植只好乖乖照办。签的是股份转让书和别墅所有权转让书,留下的是自己写的关于末世的信息。
然后,转身,淡定地走出了琴房,离开了楚家本家。
看着渐渐消失在视野里的楚宅,莫植居然感受到了有一种压抑的感觉,总觉楚宅比之研究所更像一座牢笼,而楚蕴道就像困在里面寻不到出路曾经的自己。甩甩头,把脑中荒谬的想法抛开,困住谁也困不了楚蕴道的。他可是连末世四大基地头目都不敢小觑的存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