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亲手熬的,”阿离窈了一勺银耳莲子羹,轻轻吹了吹,“来,齐哥哥,啊~”刘齐俊连忙撇过头,“阿离姑娘,我自己来,自己来!”,但他的头摇到哪里,阿离就把汤匙递到哪里,刘齐俊见实在躲不过了,一个转身,就到了书桌的另一测,手上拿的笔也不顾,滚落在地,衣服上也沾染了墨迹。“阿离,阿离姑娘,不用麻烦你喂我了”,一把夺过碗,不管不顾的喝了起来,“啊!”
“齐哥哥,你喝之前至少先吹一下啊!”阿离摇了摇头,“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被烫着啊!”阿离倒了一杯茶,递给了刘齐俊。“阿离姑娘,失礼了,失礼了。”刘齐俊结果茶,刚想喝,但又拿舌头先舔了一舔,再喝了下去。
“齐哥哥,真是个书呆子!”阿离收拾了碗准备走了,刘母正好进来,“阿离啊,多谢你最近一直照顾我们家俊儿,我们家也没有什么可以答谢你的东西,我看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吃过晚饭再走吧!”阿离推拒不过,就答应了,不过还是用传音术告诉小兔今晚不用为自己准备饭菜了。
小兔收到了阿离的话时,正在描花样子,准备绣的时候,突然发现丝线不够了,就提着篮子去镇上买丝线,顺便再添了一些布匹,要为阿离做几件新衣服。回来的时候,被几个纨绔缠住了。
“哟,这不是白大姑娘嘛,今天咱们相逢就是有缘,不如,陪我们乐呵乐呵啊!”说着,为首的那一个就要去抓小兔的手,小兔躲不过,竟被一把抱住,“哎呦,可真香啊”,说着,就要闻小兔的味道。“我叫你放手啊”,小兔急了,喊了起来,“我不放又怎么样!”纨绔们都哈哈笑起来,挣扎了好一会,小兔突然低了头,阴沉的又重复了一句“我叫你们放手。”小兔的手指甲隐隐变长,“不放,到手的怎么会放呢!”纨绔说着还起哄要把小兔拖回家去。突然,“她叫你们放手听不到吗!”小兔一惊,脸上的嗜血之意一散,马上又恢复了原样。
良子砍柴回来,就看见二狗子他们又在欺负年轻姑娘了,就把柴扔向周围的几个混混,几步上前抓住了二狗子的手,拉开了他和小兔,二狗子吃痛的直求饶,半跪在地上,良子才放开了他,二狗子后退了几步,碎了他一口,就跑了。
良子见他们都跑了,拿起柴,也没说什么就准备回去了,“等等,等等,多谢你了”,小兔急忙上前,想留住他道谢,结果一拉,将他衣服扯了个口子,小兔连忙松手,“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良子回过身来,尴尬的呵呵笑,“没事,没事,小兔姑娘,是我的衣服太破了,竟然一拉就开了。”说着,还故意扯了扯,结果口子更大了。“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你的衣服也不会破,你不嫌弃的话,我给你新做一件吧!”
“这哪能啊,就是一件破衣服罢了,我们这种粗人,不碍事的!”良子摆摆手,一把私下衣服,围在腰间,就大跨步的走了。留着小兔在原地喊,“明日我就给你送衣服来!说定了!”
刘家,阿离吃过了饭,本想走了,但是见可儿似乎还有话要说,就故意说去院子里消消食,拉着可儿到了院子,“可儿,怎么了?”
“阿离,我,我同,姨娘,商量,后日,就,就回去了。”可儿握着阿离的手,“表哥,拜托,拜托你了。”
“竟然这么快,”阿离上前抱住可儿,“我舍不得你。”可儿拍了拍阿离,笑了笑,“天,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和可儿道了别,阿离回到家里,瞧见小兔在做衣服,本来也不奇怪,但仔细看了看,发现是男人衣服,不是做给自己的,就撅着嘴,坐在小兔边上酸溜溜的说,“哎呦,这是做给我的吗?”小兔看她的样子,笑了起来,故意一本正经起来,“不是给你的。”说完,哈哈大笑,将之前的事告诉了阿离,“没想到那个良子有一套啊,英雄救美啊,这是”,边说边摸着下巴,“小伙子不错啊!”还促狭的看了看小兔,“某人是不是要好好报答人家呢?”
小兔听了,用手指弹了弹阿离的脑门,“就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怎么某人也能想那么多呢?”阿离撇撇嘴,不说话了。
夜里,二狗子喝着酒,往家走,突然,瞧见一个红衣女子,莫不是撞鬼了吧,二狗子一个机灵,但是转念一想,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鬼,大着胆子走上前去,发现女子长得清丽脱俗的,“这不是白大姑娘嘛”,说着,定下神来,跌跌撞撞的伸手就去抱她,红衣女子回过了身,眼睛红的发着亮光,二狗子一惊,“妖,妖怪”,就要逃跑,女子哪里给他机会,一伸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咯噔一下,二狗子就没了呼吸。
第二天,听说二狗子一夜没回来,不过因为他经常会一个人去邻镇赌博,大家也就没放在心上了。
路边草丛里,天一检查着二狗的尸体,活生生勒断了喉咙吗……这几日,他都一直在山上找蛛丝马迹,但并没有什么收获,谁知道一下山就发现出了事,天一将尸体用草盖好,决定先不打草惊蛇,就悄悄往青峰镇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