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绣躺在床上,想了一会儿,除了等,自己难道就这么什么都不做了?不对不对,这样被动绝对不行,有人说过,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对,她起身下床,匆匆出了厢房,昨天晚上的采花贼伤了手,那他极有可能去药铺买金疮药,自己要去那里看一看,也许会有什么发现。
路过柜台的时候,沈容绣停下来问了问小二,“你知道镇上的药铺在哪吗?”小二用手指了指,“姑娘,你一直走,就能看见了,我们镇上只有一家药铺。”沈容绣点点头,“多谢了,”就奔了出去。
她一直走,很容易就到了药铺。沈容绣打量了一下这个铺子,没有什么人,而且似乎只有一个伙计在看书,她走到柜台前面,敲了敲桌子,“伙计,买药。”
那个药铺伙计放下书,“姑娘,你要什么药?”
沈容绣随口说了声,“金疮药。”那伙计就从抽屉里找出了一小瓶金疮药,自言自语的说,“今天来买金疮药的人还真多。”沈容绣接过药,把钱给了他,摇了摇手中的小瓶子,似乎颇有兴趣的笑了笑说,“怎么,今天有很多人来买它吗?”
那伙计点点头,“镇口的李大叔,南边的郑屠夫,镇尾的陆秀才,西街卖菜的小哥跟东街的瘸子张了。”
沈容绣听了,这人记性还真不错,“额,人还真多啊。”看来今天晚上要多跑几个地方了。
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沈容绣就立刻回到了客栈里,上楼的时候,萧应九刚好打开门,叫了声“小绣儿,”还对她笑了笑,沈容绣瞄了他一眼,“萧大少爷,我们可不熟。”就进屋了。
入夜,她换上了夜行衣,(不要问她哪里来的衣服,这是小说。)提起剑,打开窗户,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发现她,就一跃而出,先从镇口看起,她又一连找了好几家,发现都跟那采花贼单身形就不一致了,要么太胖了,要么太瘦了,还有一个头发都白了,瘸子就算了吧,最后,就剩下陆秀才了。沈容绣悄悄摸进了陆秀才的房间里,看了看熟睡的陆秀才,似乎,他是从身形来讲最像的了。
沈容绣拍了拍他的脸,陆秀才模模糊糊的睁开眼,就发现床边多了一个人,刚说了一个“救”字,沈容绣就封了他的穴道,“你放心,我不想伤害你,就是想问你几个问题而已。现在,我解了你的哑穴,你不许叫啊,”说着,她亮了亮剑,“否则,你知道我要做什么的。”陆秀才惊恐的望着沈容绣,点了点头,沈容绣就点开了他的哑穴,“你是采花贼吗?”
陆秀才急忙摇头,“当然,当然不是。”沈容绣冷笑了一声,“哪个做贼的会说自己是贼的,尤其是淫贼,你有什么可以证明吗?你昨晚上在哪里。”
陆秀才急忙说,“大侠,我真心不是采花贼,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我,”沈容绣瞧他吞吞吐吐的,皱了皱眉头,“快说,否则就是你在撒谎了。”陆秀才咬咬牙,红了脸,“我跟隔壁的寡妇在一起,一晚上,她,她可以作证。”
沈容绣看了看他,摇摇头,“看你人模人样的是个秀才,啧啧,竟然还会跟隔壁的寡妇鬼混,真是不简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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