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很苦,却没有内心那般苦。
战京霆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半夏,绝不能让君牧捷足先登,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因为失去半夏,是他无法承受的事!
就跟要他的命差不多,这段日子,真是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他茶不思饭不想。
“总裁,我给您包扎一下。”
“不必了。” 京霆仍在气头上,他不承认自己受了伤。
傍晚时分,银城。
酒吧里灯光昏暗。
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闪烁着,迷离的音乐声,混杂着谈笑与碰杯声。
整个酒吧里,弥漫着香醇的酒气。
君牧坐在吧台,手持酒杯,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他换了衣裳,但脸上仍带着今天与京霆打架时,留下的淤青与伤口。
一仰头,喉咙滚动几下,他手中的酒杯,已经空了好几轮。
酒精带来的麻痹感,丝毫没有减轻他心中的焦虑和痛苦,他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的身影——
“林半夏,你到底在哪里?”
心里始终有个悠长的声音,喝得眼神迷离,一杯接一杯往喉咙里灌。
季如风坐在他身旁,看着他一杯接一杯地喝。
终于眉头紧锁,轻轻按住了他的手,“你够了,借酒消愁愁更愁,这样只会更难受。”
君牧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满是无奈和痛楚——
“如风,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半夏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找不到她的任何踪迹,我很担心她,我害怕她出事……”
季如风瞅了瞅他脸上的伤,叹了口气,“难怪他揍你,别人的老婆,你担心成这样。”
“是我揍他!” 君牧神经仿佛被刺了一下,他强调,“别以为他就好到哪里去?他同样受了伤,不信你跟他接个视频?!”
“真下死手啊,你们这是。” 季如风端起酒杯,轻抿一口,“服了,不用接,我相信,他不放过你,你也不会饶他。”
君牧无力地摇了摇头,已经有了些许醉意,“半夏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找男人的眼光差了点。”
“战京霆他根本不懂半夏,更不懂得什么叫爱。” 君牧下了定论,“他就是一个工作狂。”
季如风却谁也不帮,公正客观地道,“你也未必懂,爱情这东西……是个无解的命题。”
“哟?” 君牧很吃惊地看向他,“难得啊,万花丛中过,阅女人无数的季大公子,居然也有如此感慨?”
季如风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言。
过了一会儿,君牧内心又变得无比痛苦,“我听说……半夏这次又怀孕了,怀着孕离开,历史在重演。”
他更难过,不知道要怎么做,这一次,又是否能够再次将她守护呢?
“她会回来的。” 季如风告诉他,“你不要留有念想,毕竟两孩子在这边,有哪个母亲,会割下自己的骨肉?”
这是事实,也是让君牧难过的点。
他明明很清醒地知道,半夏是战京霆的妻子,两人经历了很多,而且有结婚证,也是受法律认可的。
但是…… 当半夏出点什么事,君牧还是会不顾礼仪道德,他会义无反顾,也会行为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