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再去被那个女人砍一刀吧!”他忿然起身,欲往屋里走,发现衣服还在我肩上兜着,男人小心眼又跑回来扯回他的衣服,气哼哼的进屋。
我眨眼,这人奇怪,又很莫名其妙:明明是你自己说我们不可能的,为什么还对我的事情事事关心入微,典型的贱人啊?
里面乒乒乓乓的声音,是咸大鱼在摆弄碗筷——
须臾,他在屋里吼:“常欢心,你还用不用晚膳!”
我对月一叹。
我的脸……
我的肠子……
“没肠子的!你用不用晚膳!”
“要!那两条咸鱼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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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海边的风变得更大了,呜呜呜呜的响。
屋里很安静,我睡在床褥上,咸大鱼睡在那一边的竹榻上,他披着被子,我只能抱着双臂——说他小心眼,还死不承认。
我翻身,看着另一边的他……
气息平稳,睡得真香。
半点内疚都没有啊!
屋里就一条被子,他占着,厚颜无耻。
他又开始报复我,只因为晚饭,他每次下筷子,我都抢在他前面去夹咸鱼,几次下来,他打掉我的筷子,我怒不可遏,抓起两条咸鱼,不顾上面的鱼腥和咸味,伸出我的性感粉嫩舌头毫不犹豫把鱼身舔了两遍!
你大爷的,咸死我了!
咸大鱼因此很生气,他抢走了唯一的被子,又开始和我新一轮的冷战。
我翻了翻眼皮,睡不着。
突然想到腹部的可怕伤口,我想摸摸……上面会不会也隆起可怕的疤痕,手指刚钻进去,没注意力道,这一碰磕到了半痊愈的伤口。
“呃——”
真是……自作贱,不可活。
那一头,咸大鱼吓死人的出声了:“常欢心,你找死呢!”
我倒吸一口气:他——他不是睡着了么?
男人翻了一个身,转来面对我:“怎么?孤枕难眠了?是不是想念我的胸膛和我的怀抱——所以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