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蛙声阵阵。
这夜苻铮歇在了王秀的房里。
每次王秀去过地牢,苻铮都会来她这里。她并不喜欢和苻铮在一起,谁会喜欢日日在敌国王爷身/下承/欢?可是今日她有一项任务,让她有些期盼苻铮的到来。
钟漏落在戌时正,伺候她的侍女突然跑进来说:“姑娘,王爷来了。”
王秀披上披风,虽然已经是六月,夜风还是有些凉,她提起一盏八角宫灯,匆匆走到殿门外。
苻铮还未走到安阳殿,便看见殿门口亮起一盏灯火,明明灭灭,靠近了才看清,美人身材纤细如竹,挺立在殿外,提着一盏宫灯张望着,看见他来,露出了笑意。
王秀和谢灿长得有三四分相似,这是苻铮当初收下她的主要原因,更何况王秀的性子柔顺,男人总是喜欢自己的姬妾顺从自己,所以苻铮对这个降将献上来的侍姬还是极为宠爱的。
夜风穿过宫中栽种的竹林,发出簌簌响声,凉气透过披风渗透到衣服里面,王秀觉得自己手指有些发冷。
她打了一个喷嚏,连忙用手捂住了口鼻。
苻铮加快了脚步,走到王秀面前,脱下了披风披在了她的肩头:“你今日怎么出来了?”
王秀低着头,语气羞怯:“王爷今日来得晚了些,妾便出来看看。”
苻铮很满意她回话的语气,揽着她的肩头回到房内。
若是谢灿也这么柔顺就好了。
*之后,苻铮揽着王秀,把玩着她一缕秀发,淡淡问道:“你今日去地牢了?”
不知是否方才王秀出门迎他的举动讨了他的欢心,他觉得今夜王秀看起来美了许多。王秀的容颜本身就极像谢灿,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但是总是少了些谢灿的神韵,今日一看倒觉得她似乎和谢灿也不相上下的样子。苻铮对姬妾向来没有什么耐心,今日倒有了兴致陪王秀聊聊天。
王秀心中一冷,知道时机到了。
她靠在苻铮的怀里,薄被下光洁的身体贴着他硬挺的肌肉。腹部那块被谢灿刺中的伤口早就结痂,可是因为谢灿的伤口划得长,还留了一道如同蜈蚣一样的疤痕,她伸出手指细细抚摸着苻铮的伤疤。
苻铮只觉得今夜王秀格外主动,气息有些灼热。
王秀看向黑暗中他闪烁的眼睛说:“今日我去地牢里见那姑娘……她仿佛受不太住了的样子。”
苻铮的眸子暗了些。
王秀咬了咬牙继续说:“王爷,如今六月里到处都像是火炉一样,倒是那地牢还是冷得像是冰窖……”
“你在可怜她?”苻铮突然一把捉住了她在被下游移的手,语气冰冷。
王秀的语气立刻又软了些,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忽闪忽闪,带着怯懦,像极了当年的谢灿:“妾……王府上也就只有那个姑娘是越国人。”说着,语调里还带上了哭腔。
苻铮定定盯着她,判读她是否已经知晓了谢灿的身份。
“她同你说了什么?”苻铮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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