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几日
叶玄白天便去翰林院点卯当值。
过上了如后世上班族一样的朝六晚四的日子。
起初几日,他还有一些新鲜感,后面几日便感觉清淡如水了。
也不知道是陛下有意吩咐,还是郑千秋知道自己不是个编纂典籍的料,一连几日也没给他派什么活,搞得他天天摸鱼。
终于五日后,休沐时间到了。
叶玄得以有自由分配的时间。
一大早,尚在被窝里准备睡个太阳晒屁股的叶玄,便被常宝宝、候策给喊了起来,要求与他们出城训练。
这俩小子自从被自己那日灌了迷魂汤之后,竟是真的都支棱起来,立志要上阵杀敌,建功立业。
至于其他三个,苟无道,郭破虏尚处于模棱两可的状态。
而李魁则是似乎完全偃旗息鼓了。
对此,叶玄倒也没觉得有多惊讶。
经历了十五年的太平盛世,以往的武将之后,真的能拿起刀的能有当初的一半便算是很不错了。
略微洗漱一番,叶玄穿了一身适合训练的劲装,带着佩剑和弯弓同常宝宝、候策出了长安城。
一日的训练叶玄给自己三人安排了三公里越野跑、五百个俯卧撑、五百个仰卧起坐、折返跑等后世特种兵训练课中的内容。
结果就是临近傍晚,三人打马回来的时候,连坐骑几乎都骑不稳了。
三人顶着灰蒙蒙的脑袋,犹如打了败仗的士兵一般。
好在这样的训练,叶玄的计划是五日一次,否则就这强度真要练废。
入了城,三人任凭身下马匹慢慢晃悠着向着内城而去。
走过南城巷。
迎面突然出现了一队巡防营的兵马。
为首之人身骑高头大马,披着黑色铠甲,颇有几分威武之气。
“哟,这不是长安城的三大废物嘛,这是怎么了,跟打了败仗似的?”
叶玄一眼便认出了对方,镇国公郭茂才次子郭恒,现任巡防营东城校尉。
只见他打马走近,面带轻挑的扫了三人一眼,最终目光定格在叶玄身上。
“听父亲说,你给陛下出了一些主意,让陛下先征讨南诏,将突厥进犯一事搁置?”
“怎么,不行?”
“自然不行!”
“姓叶的,你是猪脑子?突厥乃我大靖第一威胁,你让陛下先弃突厥于不顾,而去征讨一弹丸小国,是想我大靖亡国不成?”
“他们不是还没南侵吗?”
叶玄本就累得全身疼,不想跟对方过多的纠缠。
冷冷的扔了一句话,打马便准备离开。
而这时,郭恒却是突然将手中长槊往前一探,横在了叶玄马前。
“此事若不给本将说个明白,休想离开!”
“我若是不说呢?”
“不说也可以,下马,从本将军马下钻过去,今日本将军便让你过去!”
“姓郭的,你说什么?你敢让玄哥从你马下钻过去?”
“姓郭的,你踏马以为你是谁?”
身后,常宝宝,候策等人立刻暴怒。
骑马同时上前。
这边,巡防营的兵马也立时涌了上来。
立时,整个巷子内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叶玄神情冷峻,望着郭恒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受了他人指使来的吧?”
郭恒一脸横相的扫过三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如何,只是觉得堂堂国公之子,却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替你感觉悲哀罢了。”
戏谑的一笑,叶玄不再理会对方,扯了扯缰绳调转马头,准备从旁边绕道过去。
马头刚转,空气中,一道破空声突然传来。
郭恒手中的长槊再次横在了叶玄身前。
这一次,却不是在马前,长槊直接贴在了叶玄近身。
郭恒则是一脸阴笑:“叶小侯爷,你莫不是以为本将军是在与你说笑吧?”
“要么说清楚,要么下马从本将的马下爬过去,你自己选!”
叶玄面色彻底阴沉了下来。
“我若是不选呢?”
“那可由不得你,不选,本将会逼着你选,到时可就不是从马下爬过去这么简单了。”
“姓郭的,你踏马别欺人太甚!”
身后,候策早已经是怒火中烧,大骂一声。
直接抽出佩剑打马上前。
一见如此,叶玄神色大变,大呼一声。
“猴子,不可!”
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
眼见候策上当,郭恒眼底浮现一抹奸计得逞的冷笑。
接着,大喝一声:“候策,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巡防营动手,找死!”
话音未落,其手中长槊猛然向着骑马冲来的候策刺了过去。
候策虽被其爷爷逼着也曾经练了几年马上功夫,但这些年却一直与叶玄一般醉生梦死在青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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