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找到解药了。”
李凤游的面色终于缓了一些,但她随即就一刻不停的追问了起来。
“解药这不是就送上门来了吗。”了辞,眸中微光一闪,握着手中的一叠银票挥了挥,然后扭头看着巷子口的转角处。
了辞这么一提醒,李凤游这才惊觉巷子口隐着一人,那人的呼吸极弱,气息隐蔽全无,若是不噤声侧耳细闻,就算是李凤游也听不出有人藏在暗处。
李凤游紧紧握着手中长剑,横在胸口,将了辞挡在身后,对着巷口高声喝道。
“出来。”
一道修长的身形似乎有几分犹豫,在巷口动了动,才探头出来。
李凤游一眼就认出了那人。
正是刚刚与了辞在万金赌坊赌了一百局,连人头都输了的青粟赌王木袛。
“怎么,你跟来可是不服我师父赢你。”李凤游冷冷的看着那站在巷口的木袛,握着的剑仿佛随时能出鞘,满面的肃杀之气。
“哼,本公子不是那等输不起的人,在赌坊我把命输给了那位姑娘,姑娘不取我项上人头,便是瞧不起本公子。”
木袛年岁不算大,正当风华,身穿锦衣相貌倒也出色,面皮白净俊俏。
只是在赌坊赌红了眼,满面扭曲,瞧着狰狞,但是从赌坊出来恢复了神智,倒也是个相貌上等的贵公子的模样。
“倒是没见过你这等送人头的主。”李凤游眼眸冷厉的上下打量了他几眼。
瞧上去羸弱的很,可隐匿气息的功夫却着实出色的很,一路行来她都未曾发现这人的踪迹。
木袛一步一步走到李凤游和了辞身前,毫不惧怕李凤游手中的利剑,一副送死慷慨的模样。
“你的人头我不要,这些银票房契我也不要,我只要你一物。” 了辞眸中带着笑意,将手中厚厚的一叠银票往木袛身上一扔。
木袛没有伸手接,仍由那厚厚一叠银票跌落在地上,看也不看一眼。
“这些东西是本公子输你的,本公子不要,本公子身上也没什么东西能给你,不过命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就拿什么。”木袛张开双手,闭上眼,一仰头作任人宰割状。
“倒是有气性。”了辞的笑柔若微风,又似泉水在耳边叮咚。
“我不与你废话,我今日与你赌,就是想要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本公子没什么东西能给你了。”木袛愕然睁眼。
“你们木家不传的炼药方。”了辞负手,一身素白衣裙在夜风轻抚下,翩然起舞。
“你..你怎么知道我木家有炼药方。”木袛有些防备的看着了辞,不动声色的退后了两步。
“你早有预谋。”
“不错,与你赌就是为了你们木家祖传的炼药方,不过你家的炼药方从不外传,甚少人知晓,我若是直言要,你定是不会与我赌的。”
了辞笑的依旧温柔缱绻。
木袛心中却是一阵悔恨。
“姑娘,你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这是这药方是我木家祖训写明的,绝不传给外人。”
“木袛,你连脑袋都输给我了,那你脑中的东西也是我的,把药方写出来吧。”
了辞满目轻笑,出口的话,却叫木袛有些不寒而栗。
“写不写。”李凤游见木袛面上神色几变,一片惶然,便微微拔出剑鞘,上前一步威逼道。
“要本公子写药方可以,但是姑娘要答应本公子一件事。”木袛一咬牙一闭眼,反正祖产输了,命输了,早就对不起木家列祖列宗了。
“我答应你。”
了辞还不知道木袛的要求,就开口先答应了下来。
“师父。”李凤游诧异的偏头看着自家随心所欲的师父。
至少也要听听这男人的要求把。
“姑娘收本公子为徒。”木袛瞪着眼看着了辞,砰的一声就直挺挺的跪下了。
李凤游楞了楞。
“初白,还不去把你师弟扶起来。”了辞衣袖一拂,满脸笑意的偏头看着李凤游。
“师父,你慢些走,前头有水坑。”木袛跟在了辞身后,像只哈巴狗似的咧嘴笑的哈喇子都快淌出来了。
李凤游黑着脸不远不近的跟在后头,冷眼看着前头一脸殷勤的木袛。
呵,刚刚还一副赴死的慷慨模样,转眼就跟个奴才一样,脸都不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不爱我了,你们不爱我了,没有花花,没有评论,你们不爱我了!
你们是不是偷偷养了别的作者菌!
你们这群喜新厌旧的受!
哼!
哼!!
不跟你们说晚安了,再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