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白素锦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痛,头脑中依旧有着残存的重物压身的印象。这时,白素锦瞥见紫鹃神色有些不自在,似是有意在躲避她的目光,不禁心中起疑道:“紫鹃,你过来,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紫鹃走至榻旁,不待白素锦相问,便直言道:“夫人,你不用问了,我知道,这件事情是瞒不住夫人的,夫人早晚也会知晓。昨日临睡前,是我给夫人下了药,让夫人神思恍惚,然后,然后我让郭逸风与夫人,与夫人行了鸳鸯之礼。”
“什么?”白素锦闻言,脸上现出震惊的表情,“他,他真这样做了,你把他叫来。”
紫鹃欲言又止,白素锦没好气道:“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啊,你把他给我叫来。你也太不像话了,我是那么的信任你,你竟然对我下药。”
紫鹃侧过身去,抹了抹泪,才道:“我也是为了夫人能够痊愈,才不得已而为之,郭逸风他,他也是一心一意为了夫人,才会如此。听大夫说,第一天以人血为药引时,要多一些,新鲜一些,所以郭逸风割伤自己的胳膊,滴了整整一碗血,和着药材正在炉子上熬着。郭逸风他,他身子疲乏得很,现在正在休息,等他好些了,再让他来见夫人。”
白素锦又是心惊又是感动,没想到郭逸风竟然为自己的身体能够康复,做到了如此地步。
这时,李妙秋已经端了药碗走了进来,见屋中二人一个垂泪,一个沉思,心里也大概明白了缘由,为了缓解沉郁的气氛,李妙秋故作不解道:“这是怎么了,一大清早就哭哭啼啼的,总归是不好,紫鹃快别哭了。”
紫鹃听到李妙秋的劝说,勉强止住泪,又接过李妙秋手中的药碗,转身走到榻旁,轻声道:“夫人,药熬好了,快趁人喝了吧!”
白素锦本就有了一层心事,此时瞅了瞅那药汤,只觉得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因此也并不伸手去接,淡淡道:“把这药汤倒了去吧!”
紫鹃和李妙秋对视一眼,李妙秋知道紫鹃的意思,上前劝道:“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姐姐如今身在病中,不服药,怎么能好的彻底,还是不要耍脾气了,快快喝了吧,若是嫌苦,我去找店小二要些蜜饯来,姐姐喝过药,含一会儿,嘴里就不苦了。”
白素锦摆了摆手,抬眼看向李妙秋,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质问:“你也参与了此事?”
李妙秋垂下了头,神色微微有些不自在,不过很快抬头道:“姐姐,我,我确实也参与了此事,不瞒姐姐说,用什么样的药物迷昏姐姐,都是我出的主意。不过,我也是为了姐姐着想,昨夜就是月圆之夜,若是不尽快走这一步,只怕姐姐的病情不会有所好转。”
白素锦神色变得有些冷淡,语气冰冷道:“原来,我身边的人,个个都是玩心计的高手啊,我以前竟不知道,妹妹还懂什么药物能惑人心智,贴身丫头在下药时也能镇定自若,伙计还能在我没有任何力气反抗的情况下,与我行事。真好,你们做的事,真好,好啊!”
紫鹃一脸愧疚的神色,却道:“夫人,我们这样做,是不太好,只是夫人不同意,我们没有办法,只能采用这种不入流的办法了,还请夫人原谅。”
白素锦苦笑道:“事情既然已经做下了,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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