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孝公隔了几天又去上将军府,依旧没能进府。这次喊门了许久,传话进去后,连上将军嬴虔的声音都没听到。秦孝公发急,连去了三天,天天如此,最后一天连传话的人都没了声音。秦孝公无奈之下只能去找卫鞅。卫鞅闻此也是没辙,两厢沉默间,秦孝公问起了执罚当日的情形。卫鞅一一详细说了。秦孝公细细听了,突然眼前一亮:“当日以嬴驷性命逼上将军嬴虔就刑的正是飞虎令。但上将军嬴虔却说是受卫鞅所逼。”
卫鞅奇道:“上将军嬴虔如此说么?这是为何?”
秦孝公道:“这正是老秦人的惯性,飞虎令是护国的天神,谁敢说飞虎令坏话。本公想到了,本公这就去求飞虎令,只要飞虎令出马,上将军不敢不听。”
卫鞅啼笑皆非:“秦公想多了。除非上将军有朝一日想通了此事,以此当作以身护律的勋章,否则就是一辈子的心病。哪怕飞虎令冲入上将军府,给他再安一个鼻子,他也不会再出府掌兵的。”
秦孝公大笑:“你非老秦人,不懂。”兴冲冲赶去飞虎令府。黄字营统领姚振客气的回应:“飞虎令已多日不在府中。”秦孝公不敢问飞虎令去向,便问:“本公有急事,如何联系?”姚振道:“秦公有急事,自然应先,请秦公说来,我用飞鸟传书。”秦孝公想了又想,终是说不出口这件急事,只能道:“倒也不急,飞虎令回府,请他来栎阳。”但是秦孝公一直就没等到飞虎令。
嬴驷的伤养了十来日,伤口已经收了。这日,刘榛拿嬴驷给的金饼剩余的钱去买了两匹马和一些过冬的物品,两人骑马朝云阳出发。刘榛为嬴驷介绍:“云阳在栎山那头,我们骑马三天就能到。到了云阳,秦汉兄弟意欲如何?”
嬴驷想了又想道:“我想在云阳过冬。过了冬天,我想去雍城。”
刘榛冷冷道:“秦汉,我觉得你是在骗我。哪里有你这样游学的,照你如此,那岂非要游上数年。你到底想做什么?”
嬴驷求饶:“刘兄莫怪我。秦汉错了。”
刘榛道:“你我能遇见,也是缘分。但你总要对我说明,你想做什么?”
嬴驷老老实实道:“秦汉先前在家做错了事,错的极大,还害了唯一的伯父。秦汉已不愿再去想。家父极怒,是将秦汉赶出了家门。游学的确是假,秦汉如今是流浪。”
刘榛道:“错了岂是不想就能了事。要不断去想,想明白到底********,才能不再重蹈覆辙,如此,曾经的错就是以后的财富。云阳我有一处立身之所,也是茅屋一间,也在这栎山之上。到了云阳,你便要与我一起打猎为生。至于以后的雍城,只怕我不能陪你去了。过了冬天,你要是还想去雍城,那就要好自为之了。”
嬴驷听了喜道:“多谢刘兄。”
嬴驷跟着刘榛翻越了栎山到达云阳境内。栎山虽大,但也算平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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