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府押着那造反的副将和嬴埕去栎阳了。”
嬴驷想着又一个王族倒在飞虎令府手中,心底有些悲切。转念想到了:“那又是谁打的我。”
刘榛道:“自然是我。”
嬴驷道:“这又为何?”
刘榛道:“你又不会武,这样的局面,我来不及照应你。打晕了你,他们也懒得在这样生死关头还记挂你,又不是与你有生死大仇。我也可以尽情杀敌。正该如此。”
嬴驷无语,摸了摸脑后,只能致歉:“是我拖累刘兄了。”
刘榛道:“这事就算过去了。此地极为偏静,外人难找进来。你就放心住着。明日我要离开有事去办,开春后回来。秦兄弟能等,那就等我回来再走,即时我能为你送行,不枉相识一场。秦兄弟若是等不及,可自行离开。有缘我们还是会再见的。”
嬴驷道:“刘兄顾自做事。我有的是时间,就在此地等刘兄回来,再行告辞。”
刘榛道:“那也好。秦国的冬季特别长,你若无聊,那就想想先前我说的问题,也可出去打打猎。过冬的东西,我都备齐了。你可自取。”
卫鞅接到云阳令快报,愣了很久。秦公府一直在等嬴埕父子,没想到这两人居然转道云阳去串联副将陈于祥去了。偏生还被飞虎令府识破,连着那谋反的一百余守军诛杀当场。
上将军已经退隐,上将军府的事如今也归了左庶长府。卫鞅立即写令,叫子车英去调派一百铁骑及一名千夫长补充云阳县守军。写到云阳时,卫鞅停了下来,他看着写了一半的云阳,突然想到了,飞虎令府能当场诛杀一百余守军,那就是天字营到了云阳。天字营不会莫名其妙出现在云阳,凑巧遇到了嬴埕串联谋反,只能是飞虎令也恰巧在云阳。卫鞅看着云阳二字,心里充满了疑惑,他想起了自己给嬴驷照身帖后写的地名。暗念:师叔,你为何就到了云阳,你可是跟着太子嬴驷?
同时,秦孝公在政事堂见了那两位去齐国稷下学堂学成归来的嬴氏王族子弟。嬴埕与其子嬴挚迟迟未到,秦孝公以为是大雪封道,影响了路程,也不以为然。秦孝公心血来潮,亲自问了几个问题,那两位嬴氏后辈对答如流。秦孝公高兴的手舞足蹈,便问这两位自愿去向。那两人,一人说愿去左庶长府做事,一人说愿下到县里做事。秦孝公更高兴了,于是在思考该安排什么职位。这时,内侍赶来:“秦公,飞虎令请秦公到戒屋。”
秦孝公想起找了飞虎令那么久,终于回了栎阳,心下大喜。高高兴兴的一路快走直到戒屋,但进屋就被刘榛的神态给吓着了。刘榛将戒屋内的“秦公无道、按法诛之”两块石碑转了个方向,直接面向着戒屋大门。而刘榛正一脸怒气站在两块石碑中间,看着刚进门的秦孝公。
秦孝公深深执礼:“飞虎令,渠梁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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