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魏军伤亡近六万,这是庞涓带兵以来除围魏救赵外从没遇到过的失利。若不是为了那孙膑盘踞在边关的十五万齐军,庞涓兴许早就回师了。韩国只剩下了新郑与上党两地,即使庞涓回师,韩国也只剩下了投降一路,否则,魏军修整再来,就是灭国灭族一途。
庞涓对放弃耗时五个多月的新郑一点也不心痛。新郑迟早是囊中之物,迟些来取也无大碍。庞涓退军只因为刚接飞马快报,在边关驻扎了三个月的十五万齐军,一夜间不知去向。庞涓冷笑着:孙膑,就算你有障眼法对我也是无用,我早就看清你为何驻扎在曲阜,你只有一个去处,那就是安邑。我们终于要见面了,不知你,近来可好?
孙膑带军在曲阜驻扎了三个月,始终没有进军的意图。申不立看清情势,齐军的动向还是由军师孙膑做主,于是天天来求孙膑。孙膑每天都在琢磨魏国这几支军队的动向与意图,以此来判断庞涓的盘算,哪里有空理他。
申不立通过韩国的暗探收到新郑的消息,新郑城内就连百姓也伤亡过半了。申不立只能跪在孙膑的军帐前,声明孙膑若不见他,直至跪死。
孙膑无奈见了申不立。
申不立进帐重新跪倒:“军师,再不出兵,就没有韩国了。”
孙膑道:“中大夫,我说了很多次了,时机,我在等时机。”
申不立道:“军师等的是什么时机?是魏韩两败俱伤的时机么?现在韩国伤得不能再伤了,再等下去,就不用救了。”
孙膑道:“中大夫先请起来。”申不立执意不起,孙膑无奈道:“救韩与救赵一般的简单。正如中大夫曾言,我挥师直奔安邑,庞涓只能退军。但是故技重施,齐军深陷魏地,十五万大军就危险了。韩国势弱,新郑已是庞涓的囊中之物,就算十五万齐军等庞涓回师后从赵国绕道回齐毛发无伤,难道庞涓就不能再攻新郑么?”
申不立道:“庞涓撤军,韩候与丞相就能逃出生天。”
孙膑道:“离开了新郑,韩候还能去哪里?失去了新郑,韩国还能称为韩国么?中大夫,只怕即便庞涓撤军,申不害也不会离开新郑。你还不如我知晓你的兄长么?”
申不立只能强硬道:“那军师也不能见死不救,眼睁睁看着新郑城破。”
孙膑道:“中大夫,要救韩,只有全灭庞涓灭韩而起的二十万大军一途。即时,韩国才有休养生息的时机。我若等不到这个时机贸然出兵,不仅救不了新郑,齐军也有灭顶的危险,我是齐人,不能为了让你心安去做那危及齐国的事。”
申不立心里已经大为放宽,起身告辞:“军师,还请多关注新郑战事。”
孙膑喊住了申不立:“中大夫莫走,你既已知晓了我意图全灭魏军的谋略,为保机密,也为了灭魏一战成功,你从今日起,只能待在我的军帐里,与我一起进退。”
申不立虽然惊讶,但立即答应:“正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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