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他又挥了下手,索命和厥高立刻飞身而上向着慕容萱攻了上去,他们在慕容萱的琴音一响之前便已迅速的拿东西塞住了耳朵。
即便还是能传进来,却不甚受影响。
诸葛肆从马车上飞身而落前去接应她。
一时间打的不可开交,花奴站在马车附近,眉头紧锁,她看着花渐隐的侧脸,藏在腰间的双刺,一时竟拿不出来。
她早就知道秦洛跟秦城是双生子,即使她一直没有看到他面具下的脸,她也是知道他长什么样的,只是为什么现在,她却无法出手?
是太子设计将她丢在上千女奴中供那些将士们发泄,赌得便是秦洛会带走她。
如若赌不赢,他也会用别的办法将她送到秦洛身边。
可偏偏赌赢了,他不仅救了她,还带她回了飞雪山庄,只不过短短几日,她却发现,飞雪山庄,那是个很温暖的地方。
如若不是自己的身份,她真的宁愿自己只是初七的一个丫头。
秦洛对她说,过去的事情不要再去想,飞雪山庄便是你的家……可哪里会是呢?她是被培养的工具,从来没有家。
她还陷在自己的深思中,突听秦城大声命令道:“流雀,你还不动手!”
几乎是条件反射,她亮出了手里的兵器,而同一时间,花渐隐也向她看了过去。
公子,对不起。
她无声的对他说道,既而手中双刺向他攻了过去,因为两人一直站得极近,这有利于她一路快攻,花渐隐却半晌也没有还手,只守不攻的盯着她。
花奴被他的眼神看着,越来越心浮气燥,她突而飞跳而起,左手铁刺划向他的眼睛,右手却向他的心口刺去。
左右手齐攻,一虚一实,如果他再不还手,一定会受伤!
只见花渐隐刹那间整个身子向后贴着地面雁行而退,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软剑,“终于肯露出真面目了吗?”
他冷冷的看向花奴,后者却不敢对视他的目光,欺身而上再一次攻了过来。
她的双刺是浸了巨毒的,沾血即死,如今已然没有退路。
花渐隐手中软剑舞成蛇形,一把挑开她左手的进攻,剑尖向下又刺向了她的右腕,一点没有留情的挑断了她的筋脉。
花奴忍痛再用左刺隔挡他软剑时,反被那软剑轻弹,剑尖直指她的咽喉。
他的剑,像是会拐弯一样,深不可测。
花奴手中一软,丢掉了双刺,眉间窜过一丝苦笑,她怎么会是他的对手——下一秒,她却突而想到了什么,瞪大了双眼。
秦洛,从来不用剑的!
“你、你到底是谁?你不是秦洛!”她失声叫喊,所有的人都向花渐隐看了过来。
慕容萱错愕,诸葛肆惊讶,秦城却整个人都愣了。
眼睁睁的,他们看着他摘掉了脸上的面具,恢复了原本的声音,“没想到我扮的这么像,直到此时才发觉吗?”
“花渐隐,怎么是你!”慕容萱皱眉低叫。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花渐隐易容成了公子,那公子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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