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离开了病房,把这里留给了陈修远和沈清筠二人。
陈修远看着沈清筠紧皱着眉头的样子,心中生疼,伸出手轻轻抚平她到底眉头,轻声道,“蔓蔓,别害怕,我一直陪着你。”
“蔓蔓,好好睡一觉。醒来一切都好了!”
“蔓蔓,孩子很健康,别担心了。”
“蔓蔓,等你醒来之后,我们就去蓝海了,好不好?你从来没有去过那里吧?不知道你会不会过得习惯?应该是习惯的吧?因为跟深市差不多!”
陈修远从来没有如此啰嗦过的时候,可看着沈清筠,只觉得自己有一辈子的话都没说完。他絮絮叨叨说了许多,甚至还有他从来瞧不上的白痴冷笑话。
可看着沈清筠越来越恬静的睡颜,陈修远心中暗自欣喜,原来说废话是有用的。
沈清筠听得到!
想到这里,陈修远越发有动力,他越发温柔的握住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蔓蔓,你好长时间没去看依依和甜甜,她们肯定想你了!你可不要睡太久!”
慢慢将她圈在怀里,陈修远脸上说不出的温柔和专注。
一门之隔的将温柔留在病房,病房外,白显将沈瑛带去一间空置的房间。
扯下她的口罩,白显倒是有些吃惊,因为他认出这女人就是之前帮助陈修远的人。
白显眉头一皱,只觉得这事情只怕要比想象中的更复杂!
他挥挥手,有几个面无表情的男人走了进来,恭敬道,“白先生...”
“先把她弄醒!”白显叹了一口气,吩咐道。
他最不愿意的就是对女人动手,有了甜甜之后,这种感觉愈甚,可如今想到沈清筠差点出意外,他眼眸一冷,沉声道,“先把让她死了!”
几个手下对视一眼,听出他的潜台词,点点头,已经满脸阴鸷的走了过去。
疼....沈瑛只觉得脸颊都火辣辣的烧着疼,她忍不住呻、吟一声,慢慢睁开眼,就看到白显坐在她面前,脸上阴沉沉的,看起来十分可怕。
沈瑛皱皱眉,“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白显淡淡道,“谁派你来的?”
沈瑛一愣,就觉得手心钻心的疼起来,她忍不住大叫一声,立刻有人上前捂住她的嘴,她惊恐的看过去,只见她的右手手指的指甲已经全被拔光了,左手的指甲也只剩三两个....
她想挣扎,可压根不能动弹,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
白显心中满是不忍,可看着沈瑛,冷冷道,“说,谁派你来的!”
沈瑛哭道,“我...是,纪嘉炜请来的。他说,给,给一个女人做手术,我什么也不知道啊。求求你,放过我....”
白显冷冷道,“什么都不知道?”
他朝一旁使使眼色,有人将沈瑛一把提起,手里抓着一把药。
沈瑛怕极,“这是什么...你手里拿着什么...”
白显轻笑道,“你刚刚给沈蔓吃了什么,这些就是什么!不过,千倍奉还而已!”
沈瑛身子冷得要命,“不要,不要,我只是,只是收了钱办事而已,放过我吧,我是无辜的!这药不能吃啊,吃了会死的...不能吃啊....”
下巴被人掐住,就如她刚刚掐住沈清筠的下巴般,毫不留情。
沈瑛尖叫一声,“白显,你放过我,救命啊,让陈修远放过我。白显....”
白显皱皱眉,心中一动,咬牙切齿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还说你是无辜的!”
沈瑛咬住嘴,摇摇头,白显冷冷道,“再不说话,我就让你成为真正的哑巴!”
沈瑛眼角露出眼泪,可看着白显,她知道白显看起来心善,可,可如果真决定动手,是不会留情的。
他们四个人,都不会留情的,尤其是陈修远....
沈瑛身子一抖,“我,我是秀秀的同学,你,你不认识我了吗?以前,我,我还跟秀秀去过陈家,你,你、修远、还有柴玉泉和,和张凯文还,还请我吃过饭。”
白显一愣,“秀秀的同学?”
沈瑛连忙点头,“秀秀休学之后,我,我还去找过她,可,可被人赶了出来。我没有骗你,不信,不信你可以查...我真的是秀秀的好朋友!”
白显眉头皱得更深,一时却不知道到底怎么做才好,如果跟秀秀有关,也许陈修远会手下留情?毕竟,他看了沈瑛一眼,脸已经毁容了,手也废了,如果她是护士或者医生,只怕再也不能拿针或拿刀了,这样...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