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备下了好多你爱吃的点心呢。”薛浅似乎是不愿提起这个话题,想要一话盖过。
“那好吧。”谢云霜笑笑,知道薛浅的意图,放过了她一马。
薛浅是薛国公府唯一的嫡女,受万千宠爱,享用的自然也是薛国公府里最好的一切,例如薛浅所居住的院子,正是处于薛国公府里最好的位置,位于国公府东南面,冬暖夏凉,装饰华丽不说,能住在这里,本身便是一种享受。
谢云霜等人刚刚走入薛浅的院子便感觉一股凉气扑面而来,令人舒心不已。
“旁的不说,这薛府里,我最喜欢的便是你的院子了,冬暖夏凉,真是舒心。”谢云霜止不住地感叹道,轻轻摇曳着手中的浣扇,悠闲自得。
她处的院子虽然也是冬暖夏凉,却远远没有薛浅的院子来得舒心,她也不知道为何如此,实在是很奇怪。
“你呀,你既然喜欢这院子,便时常过来陪陪我,免得我日日递帖子你半月才给我回一次,可不是又被你母亲以各种理由推辞了?”薛浅顺水推舟地说道,末了末了,语气里又难免掺杂着些许无奈和埋怨,让谢云霜哭笑不得。
“你可是不知,今日本来我是来不了的,南氏将那帖子给收起来了故意瞒着我,若不是昨夜堂妹相告,我都还不知道你递了帖子。”谢云霜摇了摇手中的浣扇,这才缓缓地如实告出。
谢云霜知道,越是真挚的感情,越是不能掺杂一丝丝的误会和隐瞒,因此她便更要向薛浅清楚,事无大小,一旦积累多了,那么这段感情也便不复从前了。
任何的感情,无论是亲情,友情,亦或是爱情,,都需要用心经营,最后才能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竟是这样?你母亲竟是这样无理取闹,气小度量小,心机还真是深重。”闻言,薛浅也不再抱怨,反而是直接生气起来,云霜本就在谢候府活得举步维艰,以前倒还好,她那继母还只敢偷偷摸摸地害她,如今云霜竟还被她那继母明目张胆地直接给欺负到头上来了,真是令人恼怒至极。
“如若她不这样,那她还真的变得奇怪了呢。”谢云霜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毕竟这些来,南氏对她的事情,三天三夜也讲不完,若是她连这些小事都生气的话,那她日后定是死于气血充心而死的了。
“真是可恶!天底下竟然有敢这样对待嫡女的续弦,还真是没有妇德!”程兰县主也是十分地气愤,双手握拳,就差砸到那石桌上了,可见程兰县主是真的气愤起来了。
但是在听了程兰县主的话之后,谢云霜又觉得好笑,果真是被淙琦公主呵护着长大的程兰县主,世家里面的勾心斗角,她竟然也觉得新奇不已。
“妇德?她人前的时候,还是有的。”看着程兰县主的模样,谢云霜笑笑,这才缓缓地说道,语气里透着浓浓的讽刺。
薛浅不愿意说这些,免得勾起谢云霜的伤心之事,连忙扯开话题,一脸坏笑地看着谢云霜,说道,“行了,不说这些糟心事了,云霜,听说昨日你与容宣哥哥一同回来?”
“是呀是呀,这消息都传遍整个京城了。”程兰县主的目光也……嗯……也很意味深长……
“……”
谢云霜一时之间无言以对,容宣来就来了,她还要说些什么吗?又不是她让容宣去寒山寺接她的……
“许是担心我祖奶奶年迈体力不支吧,你知道的,我祖奶是先帝封赐的一品诰命夫人,可能觉着我祖奶奶于他而言有利可取,这才过来寒山寺接我们回京的。”
半晌,谢云霜才悠悠地说道,手中的浣扇还轻轻地摇着,顶着薛浅和程兰县主不怀好意的目光,悠闲自在地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