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妾,不过要两年及笄之后才能进门。”
谢兰扇与八王爷这是苟合,再加上她是庶女,能做个王府的贵妾已经是顶破天了,可不就是皇上的恩典。
“我去处理一些事,你们两个先回去吧!”容宣沉声说道。
谢云霜看了他一眼,然后与薛浅离开了,此事的百花节已经结束,大家伙儿都散了,谢兰扇则红着眼眶在马车旁等她。
与薛浅告别之后,谢云霜就径自上车,也不看谢兰扇一眼。
谢兰扇怯怯地跟着走了上来,叫了一声:“大姐姐。”
谢云霜上下打量着她,仿佛她是有多肮脏的一样物品一般。
“别装了,看了我都觉得膈应!”
谢兰扇转眼眼泪就掉了下来,“兰扇是被八王爷强迫的,为什么大姐姐要这样说我!”
谢云霜不耐地看了她一眼,说道:“那个小公公带我走的时候你就在后面跟着吧?是你用迷药迷昏了我对吧?可我就不明白,你有什么魅力让八王爷对你心甘情愿?而且上次你不是喜欢容袆吗?”
想到容袆,谢兰扇心中一痛,当做没听见谢云霜的话,径自哭着。
她不开口,云霜也无从得知,便不再说话。
等到了侯府,老祖宗叫了云霜一起回庆安阁,老祖宗在路上便问道:“方才听见你与兰扇的马车传来争执的声音,兰扇毕竟还小不懂事,你做姐姐的让着便是。”
想想,谢云霜还是决定不将那件事告诉老祖宗,免得她操心,于是应了声:“兰扇与八王爷做出那种事,实在让侯府丢脸,我也只是不痛不痒斥责了两句。”
老祖宗脸上有些疲倦的神色,然后说道:“毕竟是月姨娘养出来的,教导不当也是有的,横竖现在已经解决了,以后留意着些便是了。”
云霜应了句“是”,便不再答话。
老祖宗兴许也是真的累了,让云霜陪了会儿,就让她回去了。
谢明珠与大夫人被禁足之后,谢云霜过得分外轻松,少了许多勾心斗角的日子,反而让她感觉不习惯。
今年钦天监算出下雪估计比往年早一些,十一月份初,老祖宗觉得初雪好兆头,便定在了这一年十一月迎了柳时若入门,同时给大夫人和谢明珠解了禁闭。
如今是十月份,大夫人的肚子因为补的太厉害,再加上缺乏运动,快六个月的肚子显得格外臃肿。
毕竟是大房的喜事,柳时若入门也得由大夫人亲自操持,但是因为顾虑到大夫人的身体,老祖宗就让谢云霜从旁辅助。
谢云霜也不包揽全部,只是在吃食上下功夫,准备婚宴当日的菜单以及一应物品的采购。
就这样忙着,便到了十一月,迎新娘进门的当日,果然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谢云霜一向畏冷,便穿了金丝织锦礼服,外头穿了一件素绒绣花袄,又让初云给自己梳了垂云髻,戴上了珊瑚扁方簪,看起来喜庆一些才出门。
看着谢青时笑呵呵地将新娘迎进门,大夫人从头到尾都在强颜欢笑,但其实谢云霜的心情并不比大夫人好多少,看着自己的父亲只知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当年自己的母亲,是不是也是这种心情。
毕竟是新郎官,大家也不敢太难为谢青时,形式上敬了酒,便让他回房,由三老爷替他招呼客人。
以淙绮长公主和薛大夫人为首,带着众位女眷到了另一边。
女眷与外男并不能同一处,云霜便负责在另一个院子招呼,大夫人也是称累,早早回了翰香苑。
女眷都喜好甜食,吃完了之后,谢云霜边让人准备了红糖水,但是云霜不喜,半口未沾。
可是待红糖水喝的差不多了,却陆陆续续有几位夫人有些不适感,淙绮长公主和薛大夫人脸色也渐渐苍白,额角冒出了汗珠。
谢云霜心一慌,扶着淙绮长公主问道:“长公主这是怎么了?”
程兰县主喝的多,嚷嚷道:“云霜,是不是你的红糖水有问题,我的肚子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