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原是打了这个主意,云霜也不多想,就让初言将珊瑚手钏拿了出来,给了谢明珠。
自己这辈子自然要和南逸初撇清关系,便从这些开始吧,反正拿走的可是他的亲表妹。
谢明珠目的达到,欢喜地拿着手钏走了。
而后不久,容宣便派人来送了一套衣衫和几样首饰,说是给她入宫赴宴装扮用的。
初言好不羡慕,这一套下来,每个几十万两可是做不来的。
特别是那玉镯子,触手微暖,可是极为罕见的暖玉,那成色,怕也是有市无价的。
“小姐,这貂皮大袄真好看,可是为什么是浅蓝色的?”初言将那件大袄拿起来在云霜身上比划着,好奇地问道。
“大概是容宣觉得我比较喜欢蓝色,便让人染色了。”云霜笑道,心里只觉得一阵暖意,她没有母亲,父亲已经去世,在这世上大约只有容宣会将自己放在心上了。
初言不再多言,小心翼翼地将东西收好。
等次日一早,初言便伺候谢云霜起身梳洗。
“小姐,需要梳什么发髻?”
“梳个飞仙髻,将容宣给的头饰戴上,抹些茉莉花汁儿和胭脂便可,不用给我细细上妆了。”云霜交待道。
她一向不喜浓妆艳抹,每每到了要出门之际,都觉得烦透了。
等一切都捯饬好了,谢云霜才扶着初言出门,在大门口等着谢明珠来。
谢明珠一见到一身浅蓝貂皮大袄的谢云霜,突然心生自卑,不想走过去了,她俩人都喜欢浅蓝色,可是自己身上的鼠皮大袄比起谢云霜那一身,着实是不够看的。
谢兰扇却是比谢明珠还先走了过去,她穿的不怎么样,可是却心想自己只是庶女,比不得谢云霜风光也是自然的。
“大姐姐的衣裳还是这么好看,今日宫宴怕是无人能及呢。”谢兰扇有意看了一眼谢明珠。
谢明珠冷冷地说了一声“马屁精”,便率先上了马车。
谢云霜也不理会她的奉承,看都没看她一眼便说道:“今日宫宴你若是再惹出什么事,便是父亲也没办法保你!”
这次谢云霜并未和谢兰扇同一辆马车,而是转身去了谢沉鱼那边,让谢明珠和谢兰扇一起。
谢沉鱼见着谢云霜,颇为吃惊,笑着让她上来。
“听说昨日国师差人送来衣裳,想必就是大姐姐身上穿的?”谢沉鱼笑着问道。
谢沉鱼今日穿的也是貂皮大衣,虽比谢云霜身上的差了一截,却也是珍贵的。
“是呀,据说今日前去还要去看冰嬉,想必定能如妹妹所愿了,见到想见的人了。”云霜打趣道。
谢沉鱼羞红了连,骂道:“大姐姐说什么呢!”
谢兰扇已经是指给了八王爷了,想必也不会和谢沉鱼一般再对容袆念念不忘才是,思及至此,谢云霜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瞳孔微缩。
谢沉鱼见她脸色不大对劲,便问道:“大姐姐怎么了?”
谢云霜想了许久,像是陷入了往事一般,心中微涩。
“上次你遭人陷害,花婆子最后虽然死了,却最终还是对你的名声有碍,你可有怀疑之人?”云霜问道。
谢沉鱼想到那些事,眼神一暗,说道:“花婆子死了,母亲也派人去查了一番,却毫无头绪,倒是……”
“倒是什么?”
“倒是英爱有对我说,她在大姐姐院子里做粗式丫鬟的时候受了花婆婆诸多照拂,一来二去两人也就熟悉了,花婆婆曾对英爱说,兰扇有找过花婆子。”
可是谢沉鱼心思单纯,并不会因此怀疑谢兰扇什么,为了不将这件事情闹大,也就没有告诉二夫人。
谢云霜心道果然如此,“我也怀疑是谢兰扇。”
谢沉鱼张张嘴,她一向相信谢云霜,可这次却不禁怀疑道:“大姐姐,你在说些什么?兰扇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