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妾身识人不清找来了一个冒牌的道士,侯爷便要休了妾身吗?侯爷这样做,敢问对得起南家吗!”大夫人嘶吼道,眼泪齐齐掉了下来。
谢青时脸色阴沉,向前走了一步,“你当真是不承认这件事?”
大夫人有些害怕挪了一下后臀,咬牙说道:“我没做过,为什么要承认?说不定……说不定云烟阴魂不散,还在姻和园也说不定,不然那道士为何无缘无故说出这种话!”
大夫人话音刚落,谢青时便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大夫人身体不支,趴在了地上,嘴角都渗出了血,一张脸红肿红肿,看着很是渗人。
“本侯不许你这样说她!”谢青时低吼,那眼神就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大夫人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谢青时,当下也不敢说话,担心自己再惹怒了他。
谢青时背过身体,整个人显得孤寂又冷漠,说道:“如今没有证据,我确实不能够将你休了,你且在这里礼佛洗洗你的罪孽,今日就别出来了!”
说完,谢青时也不理会大夫人的哀求,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祠堂。
?而另一头容宣出了侯府,便去求见淙绮长公主,毕竟云霜的事情在他心中是最重要不过的。
“借皇祠诵经的道姑?”淙绮长公主慵懒的靠在椅子上问道,对容宣的提议颇为惊讶。
“国师大人借道姑做什么?”程兰县主听见容宣过来,还以为云霜也跟着来了,所以陪着淙绮长公主出来迎客,没有看见云霜着实失望了,还盼着能跟她讨要一些胭脂呢!
容宣一拱手,将在云霜府中发生的事告诉了二位,然后说:“皇祠诵经的道姑才更有说服力一些,容宣想着借来一用,以解燃眉之急。”
淙绮长公主了然,“你是想帮云霜?”
毕竟今日之事有那么多侯府的下人看着,就算那个道士是假的,可是说出的话已经被这么多人听见了,这于云霜的名声也是有碍的,特别是云霜现在还是定国公府的准儿媳,若是还没见定国公和国公夫人,这样的名声就传进了她们的耳中,可就不好了。
程兰县主听言,气愤地说道:“你和薛浅也忒坏了,这种事怎么不差人过来叫我?我非扒了她们的皮不可,竟敢欺负云霜!”
淙绮长公主揉了揉眉心,心想自家女儿这种霸道性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嫁出去!
“云霜毕竟亲生母亲已逝,她在府中过的向来是艰难,请皇祠道姑,一是为了云霜的名声着想,二是除小人而后快!”容宣垂首说道。
程兰县主见淙绮长公主犹豫了,便上前撒娇:“母亲,您向来看重云霜,不会这一点小事也不肯帮忙吧?”
淙绮长公主叹口气,说道:“你这孩子胡说什么,云霜是个好孩子,我也喜爱,只是皇祠诵经的道姑哪儿是这么容易请出宫的?这件事我还得请示皇后娘娘,却不能说是侯府借用,不然决计是不行的。”
“所以微臣才来找长公主帮忙,长公主身份尊贵,又有什么是不行的呢?”容宣接着话说道。
淙绮长公主听得心里一阵舒坦,笑道:“就算我为你借来了宫中道姑,可是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还能让她胡诌不成?”
容宣淡笑,“皇宫是什么地方长公主向来清楚,又何必多此一问?”
淙绮长公主当下也松了口,“你且回去等着,今日我递了牌子,明日入宫为你请来便是!”
容宣一拱手,便告辞离开了长公主府。
淙绮长公主办事效率也快,立马让人递了牌子上去,隔天一早,就入宫去向皇后请示。
“淙绮也忒久没入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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