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宣领队进宫,却没有见到皇上,是太子亲自接见。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容宣单膝跪地,一手撑地,鹰眸却是紧紧盯着上方的太子。
太子反应过来之后,亲自下来将容宣扶了起来,“国师凯旋而归,今夜孤做主,在宫中设宴,为国师庆贺!”
容宣不着痕迹拉开了距离,然后说道:“臣带来了罔言大夫,烦请太子带路,让罔言大夫为圣上诊治一二。”
太子脸色一僵,心想这下怕是也躲不过了,便带罔言和容宣一同过去。
皇上病了一个多月,身体急剧消瘦,眼珠深陷,以前还有一丝福态,现下脸颊上的肉都没了。
罔言得了容宣的眼色,便上前诊治一番,发现皇上的身体的确是中了慢性毒药,只不过似乎已经有了好转。
“太子殿下,可否让老夫与国师细细商量一番?”罔言问道。
太子笑笑,然后走出了皇上寝宫。
“怎么回事?”容宣问道。
罔言急忙说道:“是慢性毒,不过似乎已经有了好转,想必圣上倒下之后就没有再继续用药了。”
容宣冷笑,太子可不是那样的人,怕是有人暗中救了皇上,想为太子洗脱罪名,不然他现在才回来,皇上估计已经回天乏术了。
“可是要将此事告知皇上?”罔言问道。
这种慢性毒药,如果不是他浸淫医术多年,恐怕都查不出来,更何况是宫中御医?
容宣摇摇头,“你配些药,将皇上的病治好便是,这件事我们会当做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还不是逼得太子狗急跳墙之时。”
匈奴方平,其他边境小国虎视眈眈,如若这个时候太子造反,怕是不妙。
容宣走出去,发现太子并未离开,脸色凝重。
“父皇的身体无碍吧?”太子急忙上前问道。
容宣笑道:“罔言大夫说,只不过是身体虚弱罢了,将养几天便好了。”
太子这才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想,都道罔言是神医,如此一看,也算不得什么。
“国师,前去云凉殿赴宴,孤今日定要为国师好好庆贺一番,不醉无归!”太子哈哈笑道。
容宣淡笑着跟了上去,太子对于容宣的不满表现的太明显了,以至于容宣凯旋归来他连封赏都吝于赐下,等皇上醒来,必定是要好一番斥责,却不知道太子是否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
等宫中的庆功宴结束了,已是晚上,容宣便马不停蹄赶回了国师府。
本来谢云霜是不能够在国师府中留宿的,如果被老夫人知道了,还不是一顿教训。可是容宣方归,她实在是忍不住,便等大家伙儿都睡下之后,从侯府偷溜了出来,打算凌晨早些回去便是。
容宣推门进房,云霜便投入他的怀中,容宣抱着她上床,“可把我想得心肝儿疼。”
云霜吃吃的笑了出来,摸着他身上冰凉的铠甲,觉得有些不舒服,便说:“我让人给你备了水,沐浴再说吧!”
容宣脱了铠甲,便将她抱着走去浴房,“一同便是!”
在水中云雨一番,容宣才觉得餍足,拿起帕子给云霜擦了身子,便两人拥着上床躺着。
房中窗户也没有完全关上,透出一丝微凉的夏风,容宣拿起薄被盖在身上,让谢云霜的头紧紧贴在胸膛。
“太子有没有为难你?”云霜低声问道,皇上还没好,哪怕容宣回来了,太子也是暂时监国的,嘴见不得容宣活着回来的,可不就是他吗?
容宣抚摸着云霜滑嫩的肌肤,手中的触感简直比绸布还要丝滑,心想这样的女人他怎么可能放手。
“他不敢的,皇上的事情他还担心我发现,他不敢对我做什么!”容宣低沉地说道。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怀中的这个女人,哪有心情去想那些糟心事。
云霜在他怀中蹭了蹭,打了一个呵欠,“上月,皇后想将秦瑶赐给你做平妻,我拒绝了。”
容宣吻了吻她的额头,好像是在夸奖她一般,“你在京城的事我都知道,霜儿,你做的很好!”
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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