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人喝了一壶茶水,马车仍旧没有动静,两人也不着急。
又过了半个时辰,由于茶水喝的太多,两人觉得需要去上个茅厕啊!
两人遂匆匆下了马车,定睛一看:
咦,车夫怎么不见了?
姑娘眨眨眼,环视一圈一个人都没有,哎马车都在,人都去哪里啦?
甄言一脸惊讶道:难道他们把我们甩了?
姑娘横眉:怎么可能?这些马车都是很值钱的好不好!谁会留下这么多钱!
甄言灵机一动:莫非他们都去了茅厕?
姑娘:…一起被打劫的可能性大些吧?
甄言:小强,你说的好有道理,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姑娘托腮:还是先去解决自身问题吧!
两人找到茅厕,双双解决了内急,优哉游哉的走了回来,发现大家居然已经都回来啦!咦,不过人好多啊?马车居然装了这么多人出来么?
甄言一脸开心的过去:我就说你们上茅厕了吧?
刘员外本来激动的脸瞬时铁青:你看清楚好不好,我们这是统统被绑架了啊!
姑娘诧异:哪家土匪这样厉害,居然能同时抓住这么多人?
甄言奇怪:抓这么多人,一个个绑起来得要多少条绳子啊?
刘员外脸色由铁青转为暗紫色: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回去慢慢讨论,先救人啊?
姑娘继续奇怪:刚才我们走的时候没看土匪啊?哪家土匪效率这样高?
甄言马上附和:对哦对哦,上个茅厕也就不到一刻钟,怎么速度这样快?
刘员外大怒:
你们两个还在马车里的时候,劫匪就来了好不好!当时大家都出来了,为啥你两没出来?
姑娘:呀,原来来的那样早,当时在吃点心,没注意外面的声音哎!
甄言:声音倒是听到了,不过没人喊救命啊?
刘员外:…
旁边一众劫匪不耐烦道:好了,好了,将那两个人绑了,长老说了,一个也不能跑!
四个一身黑衣的劫匪上前,就要去抓甄言和姑娘。
甄言一脸嫌弃的后退:出门在外衣裳不好洗的,你们的手那么脏,不要摸人家的干净衣裳啦!
姑娘却是一脸微笑道:来,你们几个走的再近一些。
四名劫匪不明所以,不过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四个大老粗难道还会怕?
四人遂雄赳赳气昂昂的前进;
甄言好心提醒道:男女授受不亲,乱碰人家姑娘是要遭报应的!
四名劫匪看着站的老远的甄言,心中一阵鄙视:
切,窝囊废,同伴遭难,自己居然站得那么远!
四人这里刚刚鄙视完,突然齐齐“哎呦”一声,然后相继伏倒在地上,一阵哭爹喊妈的喊疼。
地上散落这几枚已经两半的核桃。
姑娘站在不远处拍拍手,不屑道:
“才被核桃打了一下,就疼成这样,这么没用,还敢学人家出来抢劫?”
劫匪头头连忙派人上前查看几人伤势:
“老大,他们都骨折啦呀!”
一众劫匪立刻用看怪物的眼光看向姑娘:
乖乖,姑娘你吃啥长大的?力气这样大?
劫匪头头思忖半响:先抓那个男的!
还是先挑软柿子来吧!
甄言一脸不满:
凭啥抓我?看我脾气好?怎么能看人下菜碟呢?要一视同仁好吧!
这次为了以防万一,八个劫匪一起上前,各个方位全方面包围,小样,看你往哪跑?
甄言很快被团团围住,劫匪蜂拥而上;姑娘不忍直视,转过头去。
只听一声宝剑出鞘,甄言手起刀落,宝剑重新收回。
八个劫匪眨眨眼:身上没什么地方疼哎!
又互相瞧瞧对方:大家身上都没有伤口哎!
八个劫匪哈哈大笑:小伙子,学艺不精,回家再练几年吧!
甄言也是一脸奇怪:诸位没感觉到一点眩晕感么?
八个劫匪面面相觑,一个劫匪眼尖,一眼看到对面的伙伴似乎脖子上立起一条红红的细线。
劫匪好心提醒道:二哥,你身上沾了一条姑娘的红线哎?
二哥一脸茫然:老子昨天没去妓院啊?
二哥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一看傻眼了:
怎么一手血啊?
此时另外七位劫匪也纷纷发现了身上的红线:
原来是脖子上开了一条小口,正在那如小喷泉一般喷血那!
八位劫匪纷纷一阵惊慌,撕下一块身上的布条就要去止血,可惜弄了半天,小喷泉依然强劲给力的继续喷血。
甄言好心安慰道:诸位放心,喷一会就会停了。
八个劫匪一脸哭腔:能给个具体时间不?
甄言托腮思考一阵:大概,也许,可能....
八个劫匪一脸望眼欲穿等着下文。
甄言挠挠头,一脸歉意道:
这招头一次使用,我也没有经验,不知道哎!不过...
八个劫匪还听到后面,就齐齐晕了过去。
甄言忙把话补齐:不过放心啦,不会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