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惬意的闭上了眼睛。
“阿……”
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将背靠在被温水所酝热的墙壁上上,微闭着双眼,享受着此刻难得清静,窗户缝隙的冷风吹打到泰伦露出温泉外的身体,让他忍不住的往里面缩了一缩。
在享用这舒适的同时我也在想自己之后的去处,根据昨天晚上的遭遇来看,我倒是很想立马就回去自己的老家,但是考虑到之前那个神秘人所说的话,他说我和许韵月会有用的,有什么用我不太清楚,但是我觉得他们肯定不会用在正道上,这也就牵扯出了我的另一个问题。
他们是已经放弃了我呢,还是时刻准备着将我再带回去,虽然这些我并不是太了解,但是我的心里总是有一种感觉,总觉的事情不可能会是那么简单。
不过自己若是想要在这个城市生活的话,最基本的一个条件就是自己必须要有一个住所,这个对于我来说并不是太难的事儿,毕竟找一份包吃住的工作还算是简单,而对于我来说家这种概念从来都不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只是为了有着一个更好的生活质量罢了。
不过唯一的问题,也是最大的问题,那就是生活成本的问题,若是我真的想在这个大城市生活的话,有可能除去吃穿住行以外就在没有别的开支了,至于存钱那就更是天方夜谭,这么下去的话,可没有什么未来啊……
在洗净身子擦拭干净之后,我穿上衣服站了起来遥望着窗外的风景,怔怔出神,在经历过这么多诡异的事情之后,最能打击我的还是生活啊。
就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我的脑海灵光一闪仿佛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我之前的确是继承我那死去的伯父的遗产,虽然当时那个诡异律师并没有说明具体资产项目,只是让我留了一个卡号,说是两天之内就会到帐,不知道现在到帐了没有……
虽然,就我个人而言,那个律师给我的影响绝对谈不上什么好,甚至连继承遗产的方式我都觉得有些寒酸和平常,但是没办法,关于我那伯父的生平我就知道那么一点,而且他也全部给对上了,在加上他也没有让我预交什么手续费之类的,估计也不太可能是骗子……总之,我也只能遂人愿了……
闭上了眼的我,平静了一下内心,试图不让感性战胜理性,我打开了窗户,寒风吹了过来,打在我单薄的身体上,让我不禁瑟瑟发抖,同时也让我本来有些浑浊的大脑清醒了一些。
我跺了跺脚,搓了搓手,将窗户合上,试图将寒意驱散开来,我穿上了之前许韵月给我买的衣服,尽管已经被我洗了不知道多少遍,但还是有些奇怪的味道,甚至连水渍都没有干,不过没办法,毕竟我不可能光着身子就走出去吧……
穿好了衣服,我走了出去,走到客厅中,我看到许韵月正斜躺在沙发上,嘴里不时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我走过来的脚步声不大,但也没刻意控制,而她现在连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也可以看得出来,她真的是累坏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我走到了许韵月的面前,将有些抖露的被子重新给她披上,再确保这一举动没有给她的深度睡眠带来困扰之后,我坐到了沙发的另一头,一手撑着脸颊,双眼无神的望着前方,开始发起了呆
看着许韵月睡姿,我想起了父亲在自己年幼时给自己讲的故事,那些宛如怪谈的深夜睡前小故事,此刻却无比真实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那原本都是父亲为了恐吓不肯好好睡觉的我,所讲的恐怖故事,尽管他不知道是,再听到那些故事之后,我从来都没感睡着。
父亲说夜晚的深夜,邪恶异常,恶魔会凭空出现,它们出现的时候宛如一道黑烟凭空的冒出,所到之处如同瘟疫一般,一路上尽是死亡与破坏,他们烧杀抢夺,奴役他人,并且喜欢在黑暗中游走,并挑选活人作为向他们的神献出的祭品。
虽说年幼时候的我对于这些传闻跟那些睡前小故事一直不怎么的分的清楚,但是我现在知道了,恶魔有没有我不确定,但是献祭这件事恐怕倒有些可能……
起先,一开始小的时候,夜晚我从来都不肯安然入睡,一开始因为睡不着,而在父亲给我讲的那些故事之后,我就变成了不敢睡着。
我还记得父亲给我讲的那些故事,我母亲曾经多次的呵斥过他,说他不应该给一个这么小的孩子,讲什么深夜鬼故事,尤其考虑到我还是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