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在我的眼前扩张,收缩,扩张,收缩。
一会儿形成方形,一会儿又变成了原形,我的脑海内有着杂音在不断的尖叫亦或者是说在不断的响起,只是那声音过于尖锐让我都感觉有些受不了。
终于在经过了不知道多久的网瘾治疗之后,我终于从杨永信的授课中解脱了,当然一天肯定不只有一堂课不是吗。
于是我的眼前又开始有些阴暗,接着我感觉自己置身于黑暗,这感觉似曾相识,但是还好并没有什么过于糟糕的事情发生。
只是黑暗,单纯的黑暗的而已,还不算是太糟糕,但是接来却是有些让我感觉受不了,场景又一转变,我又出现在了一间太平间之中,周围的人都在哭泣,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基本上大部分的人,我都不认识,一部分的人我也并不太熟悉。
而旁边一男一女却让我感觉到了有些情切,他们是两位老人从样貌来看似乎是已经达到了暮年,之后,从他们那苍老的面孔中,我似乎可以依稀的看出点逻辑来,他们是我的父母。
我不确定,但是我感觉是这样的,从他们那依稀的面容中,我也只能够做出这样大概的判断了。
“他们为什么要哭泣呢?”
我不禁这么想着,感觉到有些奇怪,我不想要他们哭泣,我想要去安慰他们,但是我却发现自己动不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通明的柜子当中。
我感觉到脑袋前方有些炙热,我看过去,这个时候才发现亦或者说是才弄清楚仔细现在的处境。
我死了,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而我自己则将被送往火葬场,真tm有意思,我想这世界应该没有几个人能够有幸去参加自己的葬礼吧。
很显然,我就是其中之一,留给人们思考的时间总是很少,至少留给我的时间并没有很多,而当我火焰即将吞噬我的时候,我只能无奈的闭上了双眼,静静的等待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就在我几乎已经可以感觉到头顶温度的时刻,我左手也就是水晶所镶嵌的那只手,终于到了他该出场的之后。
我的个人意识开始感觉到了一阵模糊,那感觉就像是我即将要睡着了一样,而之后我真的睡着了,再之后我又醒来了,紧接着一如之前我所感觉的一般,我能感觉到我的意识依然清晰,但是我所说的话语虽然经由我的口而出,但却并非是由我发出,我所做的动作虽然是由我的身体所做,但却并非是由我做。
我个人意识又再一次的被挤到了一旁,虽然仍然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外界的情况,但这不一样,就像是玩一场lol,这个感觉就像是突然从场上选手变成为场外观众一般。
而此时,控制着我身体的那一意识,开始不断的抽搐,不断的抖动,按理来说,一般人要是看到这种情况,肯定就会意识到,躺在那里面的人并没有死,就算是一般的情况也会意识到,这样的情况也很诡异。
但是没有人做出任何翻译,他们只是如同机器一般,哭泣默哀,哭泣默哀,这让我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事实上整个气氛都不对劲。
这一切就不应该是事实,首先我那可怜的父母早就已经死去,再其次我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而随着我身体的不断抖动,那僵硬仿佛随之减弱,到最后,操控我身体的那一股意识终于像是挣脱了束缚一般。
他站起了身,周围的人们依然像是没有任何的感觉一般,哭泣,哭泣,不断的再哭泣。
“这并非现实。”
现在的我可以百分之百这么断言,我不知道是谁这么干,亦或者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毫无疑问,他现在失败了,并且他即将要为他的失败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个时候,仿佛是感觉到了我内心所想一般,操控我身体意识从水晶处招呼出了之前我所看到过的那华美之剑,并且一跳,从即将到达火葬场的位置跳了下来,并且毫不留情将那利剑挥向众人。
众人都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默默地等待着即将到的死亡宣判,而当那死亡即将降临到我那“父母”头上的时候,那两个老头突然以一种极为故意的姿势闪避开来。
并且迅速的退到了一边,而当我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原本悲伤而慈爱的两个老头子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两头不断在次次发声的青绿蛇头,它们眼神都泛着绿光,似乎对于没能将我送进火葬场表示相当的惋惜。